“这香囊哪儿来的?”
萧昀旭只在书中看过这三种毒的记载,没有见过这三种毒长什么样?
他深知,父皇被害,他就是萧国的主心骨。.k?a\n′s¨h+u\w_u~.?o′r*g\
顺海摇头。
连忙把昨夜跟着皇上的人,全部召来询问。
“回禀太子殿下,有个太监说,这个香囊是蒋贵妃塞给皇上的。”
这时,皇后在下人的请安中,急色匆匆进门。
“禛儿,你父皇他...”
“母后别慌!”萧昀旭站起身,扶起急色重重的皇后,“父皇所中之毒,己经查出一点儿眉目。”
皇后坐在皇上床前,有点儿后悔,“昨晚,我不应该丢下你父皇先走。”
“禛儿,我方才听见顺海说,香囊是蒋贵妃送的,那个香囊有问题?”
萧昀旭没作答,看向急色匆匆赶来的甄太医。
甄太医半块帕子遮面,将香囊小心翼翼拆开,逐一查看香囊内的药材。
“太子殿下,这几味药材表面上没问题,但若遇上药引子,则是剧毒。”
萧昀旭眼眸一寒。
“果然有人借蒋贵妃之手,给父皇下毒。”
皇后一听这话,当即站起身,又气又恼下指令。
“来人,去把蒋贵妃给本宫押到殿外跪着。-d^a¢n!g`k_a′n~s-h\u^.`c¢o?m`”
萧昀旭也站起身,“把萧苍烨也压到殿外跪着。”
“遵命!”殿外的护卫,纷纷转身离去。
萧昀旭看向甄太医,“可能看出什么毒?”
甄太医摇头,一脸恭敬道:“太子殿下,论药材分辨,程太医更擅长。”
“孤这就派人去请。”萧昀旭话音刚落。
就看见伍梦甜带着程太医赶来。
程太医跑的气喘吁吁,他早上脸都没洗,就被太子妃的人拽到这儿来。
“微臣参见太子...”
“免礼!”萧昀旭打断程太医的话,“甄太医说,你善于分辨药材?”
“微臣勉励一试!”程太医一脸谦虚。
甄太医翻个白眼,他们两人谁不知道谁?
“老程,你就别装了,你快过来看看。”
程太医快步走到甄太医跟前,故意‘不小心’踢甄太医一脚。
甄太医‘嘶’一声,后退一步,把程太医拖下水。
“老程,你知不知道‘忘川引’、‘沉梦眠’、‘永寐香’这三种毒?”
程太医神情一滞,回头看皇上床前的香炉一眼,低头扒拉着香囊的药材。
看清香囊里的药材,他一下就猜到,甄太医己有结果,想拉他肯定结果。-x~i*a-o¨s?h_u·o?h¨u′n*.\c*o!m?
他一脸凝重,快步走到香炉前,捏起一抹燃烬的香灰,放到鼻尖一闻。
顺海紧张地倒吸一口凉气,“程太医,这个香是皇上常用来助眠的沉香。”
“对!是沉香!”甄太医一脸激动,“这香囊的药材,遇见沉香就是‘永寐香’。”
“就是永寐香。”程太医一脸凝重附和道。
萧昀旭看出不对劲。
“程太医,孤看书的时候,只看了永寐香的毒效,看的不够细,可是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程太医深吸一口气。
“回禀太子殿下,这个永寐香药效毒辣的很,中毒者每一个时辰折寿一年。”
萧昀旭心中一颤,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
“快,不惜一切代价,立刻给父皇解毒。”
程太医面露难色。
“回禀太子殿下,解‘永寐香’的毒,还要至亲人的血......”
萧昀旭下意识伸出胳膊,“用孤的血。”
伍梦甜扶额,一把抓住萧昀旭的手。
“禛郎,我们都知道你孝顺,但你如此行事,就正中下毒人的诡计。”
“父皇昏迷期间,萧国需要你这个太子监国。”
“不论是蒋贵妃故意下毒,还是被人利用给父皇下毒,都是她惹的祸。”
“母债子偿,让三哥替蒋贵妃恕罪,用他的血。”
“什么我的血?”萧苍烨刚被押到门口,就听见这话,一脸懵。
“萧昀旭,是不是你害了父皇,又来害我?”
“堵住他嘴!”萧昀旭没有时间跟萧苍烨浪费口水,只想尽快救父皇。
但他还有个顾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