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公夫人难以置信,气得喘粗气,“孟宛婧,你是不是脑子也糊涂了?”
“不想给你儿子谋官了?”
“我请你来,是要劝一劝你那肆意妄为的外甥女,不是要你从中破坏两家的亲事。@\¤看#-/书;?君[? £>无??错:?内-?容£”
“你不动脑子想想,我真想退亲,还找你做什么?”
孟宛婧:“......”
不想退亲,早做什么去了?
明明看中她外甥女背后的势力,却又想拿捏她外甥女。
看她姐夫不在京,没有人能替她外甥女出气,就纵容儿子养外室,三年抱俩。
天下好事,都想占尽,怎么不怕贪心遭到反噬?
这么有能耐,咋不敢去她外甥女面前去吼去闹?
还不是欺负她人微言轻,夫君做的官职太低?
孟宛婧越想越委屈,拿着帕子,不停擦着眼泪。
“...哭什么?”蒋国公夫人心中烦躁无比。
国公爷还说她只会哭,那是没见过比她还能哭的。
可恶!
这么能哭的孟宛婧,怎么会有那么一个彪悍的外甥女?
“哭一哭,你儿子就能有个好差事?”
“孟宛婧,不是我说你,你但凡对你外甥女上点儿心,早点上门教教她,什么是女子的安分守己,就闹不出今日的事。”
“......”孟宛婧捏着帕子的手一顿,还怪起她来了?
这是什么荒唐道理?
她姐夫还活着呢!
让她上门教外甥女?
像什么话?
再说,她外甥女又不是现在才性子乖张。`§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她敢这么做,外甥女三年前就派人将她打出来了。
看见孟宛婧不反驳,只是一味掉眼泪,蒋国公夫人气得心口气血翻腾。
索性把心中受的委屈和憋屈,都对着孟宛婧发泄。
“哭哭哭,就会哭,我怎么有你这么没用的朋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让你去劝劝那丫头,收敛收敛性子,继续履行蒋家和伍家的婚约,你劝我退亲?”
“都是孟家的女儿,你长姐年纪轻轻,却能挑起孟家的家业,嫁给伍国公。”
“孟宛婧,你看看你,嫁的不如你长姐好,干什么什么不行,你怎么还有脸哭?”
“......”孟宛婧握着帕子的手一紧,气得身子发抖。
明明是她自己不会教儿子,竟还倒打一耙嫌弃起她来了?
还拿己故的长姐,刻意挑起她心中的嫉妒,戳她的肺管子?
哼!
外甥女说的没错,现在让儿子早早投靠蒋家,何尝不是一种错误的选择?
“这么看不上我,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呜呜呜呜......”
孟宛婧当即从蒋国公夫人的马车上下来,边走边抹眼泪。~小-说+C!M^S· !免?费+阅?读!
“...烂泥扶不上墙!”蒋国公夫人气得心头一梗,恶狠狠朝着伍国公府的方向瞪一眼。
怒吼赶车的车夫。
“回家!”
看着蒋国公府的马车离去,孟宛婧止住眼泪,也回头看一眼伍国公府的方向。
吩咐赶车的车夫。
“回家!”
看见两辆马车相继离去,秦子溯派出的皇家护卫,嘴角勾起一抹笑,回去跟秦子溯复命。
*
次日,一大早,伍国公府的护卫,奉命敲锣打鼓,护送着一块写着“福窝”的牌匾。
从伍国公府绕行半个京城,在一众百姓的好奇中,悠哉悠哉送到蒋国公府门口。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奉命办差的孟祥,刻意提高音量喊。
“蒋世子在不在?”
“蒋世子在不在?”
“我是伍国公府的护卫统领孟祥,奉我家姑娘的命令,特意来给蒋世子归还一样东西。”
正在跪祠堂的蒋渊,听到下人的禀报,顿时心中一慌,伍梦甜又胡闹什么?
他再也不复之前那般自信和托大,忐忑不安跑到门口。
奉命办差的孟祥,看见蒋渊出来,心中长舒一口气。
“蒋世子,我家姑娘说你表里不一,道德败坏,你写的字,不配挂在她的别院门口。”
“......”蒋渊气得心头一梗,这个不守妇道的疯女人,还有脸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