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颜的是,我们当中有很多人忘了根。而你作为一个年轻的事业接班人,能够敏锐的察觉到这点,那就说明你是一颗红心系事业。我作为组织调查部门的高级干部,是不会也不许容任何人,为泄私愤去迫害你!”
向东淡然一笑,对这话既信又不信。
严局长自是说的情真意切,他的保证向东也是相信的。
但有些事保证是没有用的,不然太阳下山之际也不会破釜沉舟。
一位戴眼镜的清瘦中年男人,忽然缓步上前说道:“向同志,听你刚才说起,你二叔是脾脏中枪身亡,听你姓向观你样貌,你二叔应该是交道口派出所副所长向承业?”
“是,我二叔是叫向承业,不过他只是个退伍转业的副所长,自是和你们这些将军比不了!”
向东目视着清瘦男人,心里己经隐隐有所猜测。
清瘦男人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我叫秦越阳,如今在总政治部工作。说起来咱们还是乡党,你二叔向承业同志是从我手边退伍转业的,他还给我当过一段时间警卫连长。
他去年缉匪牺牲我是知道的,他受伤住院期间,我是有去医院探望过他的,去时我还带着我儿子秦明明,意在让他知道,共和国的安定有多么不容易。
但没承想他仍是个不成器的,整日在外面惹是生非。这次更是犯在了己故烈士子嗣手里,我秦某人属实汗颜。”
秦越阳说着稍稍转头,朝躲在贵妇人身后的儿子说道:“你过来!大丈夫要有担当,做错了事逃避是没有用的。”
秦明明不好对上他父亲的目光,低着头挪似的走了过来。
秦越阳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并无怒意的说道:“你父亲我虽然戎马半生,但至少我还能活着让你有所倚仗。而你这位向大哥,他的父辈都己为国捐躯,他自身在无倚仗的情形下,年纪轻轻的就己经为国屡立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