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头疼不己。
身处在她的这种高度,凡事最怕见微知著。
而眼前这刚烈桀骜的青年,恰好就是要把她们和群众剥离开来。
要是没有跟脚的普通人倒还好,但这青年望之来历不凡啊!
“好啊好啊!好一个国家的死党,好!”
沉稳褒赞的声音来自向东身后,但向东并没有回身去看。
而沉稳声音者正是刘忆苦父亲,同他并肩走进来的是调查局严局长。
其余衙内家属,均跟在二人身后。
严局长驱散围着向东的众人,和刘父众人走到向东身前说道:“小向同志,咱们又见面了!”
向东则毫不留情的说道:“严局长,乔治昨天邀请我,大致只是一句客套话。这宴会厅里多我不多,少我更是无关紧要。是你调查局要我配合,我向东对组织交给的任务,历来都是严阵以待从不马虎。
但今晚意欲围殴我的这群人,他们也是受调查局委派前来吗?严局长要说是,那我向东此刻就站在这里,任他们围殴致死绝不还手!但他们要不是,今晚任谁来,也揭不过他们的罪责!”
严局长对向东的话不以为意,并且没有立即回应向东。
反而不轻不重的瞪了周铸一眼,让周铸原本微汗的额头更加明亮。
严局长不怕眼前的麻烦,只是恼怒周铸怠慢了自己的命令。他知道周铸此举是好心,但他调查局何曾怕过他人。
要是周铸接到命令之后,及时把这群衙内控制起来,便不会发生眼前这事,也不会让向东就此借机发挥。
更何况自己刚才进来时,向东是被调查局的人手围着。
须知如今洛副领导和公部,携“夏收”行动之功如日中天。
向东万一今天真在这里有个闪失,谁去受洛副领导打下来的板子!
而刘父见严局长没有回应,便笑呵呵的说道:“向同志言重了,他们围殴你自是不对,但也谈不上罪责。即便是被拿进公安,也不过是给苦主赔偿,继而拘上一晚罢了。况且向同志伸手了得,我等纵是想赔偿也无从下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