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兰也没有否认。珊芭看书徃 免肺阅毒
这些设计放在现代不算什么,但搁在古代,绝对是新鲜玩意儿。
掌柜沉吟片刻,试探道:“这些我都要了,三两银子如何?”
谢玉兰心里一动,这个价格本儿直接回来了。
但面上不显,只皱眉道:“掌柜的,单是这珊瑚银丝钗,料钱就不止一两了。”
掌柜眯眼:“那你说个价?”
“五两。”谢玉兰伸出五指,“而且,我想和您谈个长期买卖。”
掌柜的一听,眼里划过精光。
这些款式的确不错,但首饰的款式迭代很快,只要一家出了卖得好,另外的几家都会仿。
不过,考虑到她背后的那位大师,“成吧,不过合作得拟个契纸,以后你的首饰,只要样式新颖,我们铺子都收,价钱另议。但你可不能把这些再卖给其他铺子。”
“行。”谢玉兰痛快点头。
半刻钟后,她揣着五两银子走出琳琅阁,回程路上,脚步轻快。
经过粮铺时,谢玉兰还称了两斤白面、半斤猪肉,又去杂货铺买了针线和一包饴糖。
“大哥回来啦!”
刚推开院门,忍冬就冲了出来,半夏也眼巴巴地站在堂屋门口,手里还攥着扫帚。
显然是一直在等她。′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谢玉兰笑着把饴糖塞给她们:“尝尝,扬州的糖甜不甜。”
两个孩子欢呼着拆开油纸包,忍冬迫不及待塞了一颗进嘴,眼睛顿时弯成月牙:“好甜!比药甜多了!”
“少吃点,小心蛀牙,一会儿还有更好吃的。”谢玉兰转身进了灶间,做了猪肉白菜馅的包子,皮薄馅大,蒸得白白胖胖。又熬了一锅小米粥,切了碟酱菜。
三人围坐在天井的石桌旁,吃得满嘴油光。
殊不知京城里,风雨欲来。
皇帝要南巡的消息象一颗石子丢进看似平静的湖面,倾刻掀起极大的浪潮。
江南水患初平,此时南巡,既可安抚民心,又可督查赈灾银两去向,实乃良策。
然而,这就代表,有人要负责主理沿途接驾事宜。
这差事看似风光,实则烫手。
既要协调沿途州府,又要督办行宫修缮,稍有差池便是渎职之罪。
更何况,这一趟少说要出门一年半载,若是哪里的政务官员有问题还可能会被留下监督整顿,极大削弱了在朝中的权力。
不知是哪家先传出来的消息,说这件事,皇帝钦点施闻楼负责相关事宜。
消息传到施府,施老太太当场摔了茶盏。
“胡闹!”她拄着拐杖在厅中来回踱步,“他那个身子,经得起舟车劳顿吗?万一在途中”
“呸呸呸,老太太千万不能说这种话。卡卡小税蛧 追蕞歆章截”李嬷嬷连忙搀住她,低声道,“三爷这是圣意难违啊。”
老太太跌坐回椅子上,老泪纵横:“总督家议亲不成,他的身子也是终日汤药不离的,如今他又要南下,若有闪失,我拿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
她本想按头让施闻楼娶亲,可外面己经风言风语,压根没有好人家愿意把闺女这时候嫁过来。
施老太太虽然到处给施闻楼张罗通房,可是在主母这件事情,她绝不能随意就让施闻楼娶个进来。
毕竟通房好打发,可主母关系施家的颜面。
“你说他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呢?”施老太太如丧考妣。
李嬷嬷沉默片刻,道:“老太太,你忘了,三爷不是看中那个谢玉兰,但”
后面她没往下说,这在施府里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那个小贱蹄子”提到谢玉兰,老太太的脸上蓦然阴沉,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贱婢!
可是事到如今,除了谢玉兰,想不到其他能够让她那个好孙子退让的人了。
施老太太咬牙切齿:“给我找,翻了这座城,也得把她给我找回来!”
她当即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