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陈朝阳从厨房里搬出了一坛子十斤装的虎骨酒,他走进房间,将坛子放在桌子说道:“娄董,不瞒你说,这药酒是我从一本古籍孤本中看到的药方,又找了军区总院的专家看过。.d~1\k!a*n¨s-h-u¢.¨c′o?m/光是泡酒的药材,就多大百种。这本事我给家里长辈们泡的药酒,现在就连总院的专家都在向我要这种酒呢。”
人说有钱人都惜命,娄振华也是如此。他听了陈朝阳的话,大感兴趣,问道:“朝阳,专家没说这药酒都对那些人群,那些病人有好处么?”
“这酒更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一种温补的药物,对上了岁数的人,受过重伤的人都很好,就算是正常人,喝了也是有好处的。不过,娄董,我得提醒你一句,这药酒也是药,一次不能多喝,每天就控制一小杯就好。”
娄振华连连点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我要把自己身体养得棒棒的,我还想将来能看到国家强大的那一天。”
陈朝阳说道:“只要您再活上三十年,一定能看到那一天的。对了,娄董,你回去后就可以给香港写一封信,到时候交给我大姑就行。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国家肯定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我觉得这时候态度是很重要的。?白?马`书`院! +勉`沸^跃·黩_我今天晚上就会跟大姑说的,你到时候可以首接去找她。”
娄振华沉吟片刻,说道:“朝阳,不如我就在这里写吧。陈首长那里还是请你代为转达吧,我还是不首接接触了。这样对陈首长没有坏处,你说呢?”
“嗯,娄董想得很周到,你等一下,我现在去给你拿纸笔。”
“朝阳,不用了,我皮包里有这些东西。”
说着,娄振华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纸笔,就在放桌上,开始写起信来,他写得极慢,每一句都是想了再想,生怕说错了话,又担心儿子会错了意。半小时后,娄振华将那页信纸交给了陈朝阳。陈朝阳接过信纸,看到娄振华在纸上写道:“吾儿晓山、晓坤:
见字如晤。家中尚安,勿念。今国家建设,正值用人之际,我娄家世居于此,当尽心力。
闻港埠物资较丰,盼尔等联络可靠渠道。望筹措先进机器设备若干,与品质上乘之粮食一批。此为国家急需,购得后需寻秘密稳妥途径,运返大陆。务必谨慎行事,不留文字痕迹。国家定记此功。/l!u~o-l¢a+x!s_..c¨o^m/
根在华夏,叶落归根。他日时局定有转机,共盼团圆!
父 振华 手书。”
陈朝阳反复看了两遍,短短的不足两百字的信笺,娄振华足足写了半个小时,可见他是如何的字斟句酌。他点点头,说道:“娄董好文笔,就写这么短么?不多写几句?”
娄振华摇摇头,说道:“这这样吧,也请陈首长派人将国内的形势说清楚。不过我家在港实力有限,帮些小忙可能还可以,但有些忙就不是我家力所能及的。这事也要请国家和陈首长见谅。”
陈朝阳说道:“只要有这份心就是好的,过段时间,我找机会去趟香港,看看能不能助两位娄兄一臂之力。”
娄振华心里暗自摇头,他可不信陈朝阳去了香港,能对娄家的产业有啥帮助,毕竟陈朝阳现在才十六岁,能有多大的见识?香港可是跟国内截然不同,所有的规则都是不一样的。陈朝阳这样说,娄振华也只当是少年人的年轻气盛,这样想着,娄振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
陈朝阳也知道自己的话,被娄振华当成吹牛逼了,这事倒也怪不得人家,只能以后再说了。他虽然不知道怎样赚钱?但有些大势还是知道的,只要抓住时机,帮娄家赚点家底,他还是有自信的。
娄振华该谈的事都谈完了,心满意足地捧着酒坛子,和娄晓娥一起离开了。
陈朝阳将那封信收了起来,准备等陈雪来的时候,再交给她。周桂兰今天回来的很早,显然是请了假的。周桂兰回来不久,魏红霞就来到了家里,还拿着一件毛衣。
魏红霞将毛衣交给陈朝阳,笑道:“本来还想着入冬前能织好就行,谁想到你这么快就要出差了。昨天接到爸爸的电话,赶了半宿,总算将这毛衣赶好了。朝阳,你带到东北,那边这时候也该冷了。”
陈朝阳心里感动,嘴上却说道:“姐,去东北穿不上就等我回来穿就是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何必熬夜。”
魏红霞没有理会弟弟的话,说道:“朝阳,你穿上给姐看看合不合适?”
陈朝阳脱掉外衣,一边套着毛衣,一边说道:“我姐织的,哪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