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女添乱!”
王梅反驳:“妈!我早就和您说过了,我不是那种能待在家里操持大小事务的性格!我有我的工作,我要在工作岗位上为人民服务,为劳苦大众服务,这样才能体现我的个人价值,同时也是我们王家的荣耀!星星她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学会照顾她自己了!她现在20岁,再过几年都要嫁人了,难道我要追在她屁股后面,一直给她把屎把尿吗?”
宋九福听着他们的话,感觉耳边嗡嗡的,像是被一群蜜蜂缠上了。
她心说:知识分子的嘴,是真的能言善辩啊!
可是,说得再天花乱坠又如何呢?
每个人都只想撇去自己身上的责任,却没有一个人进去多问赵繁星一句,关心她肚子还疼不疼。
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例假,他们有时间在这里争论,却没时间去问问医生,他家孩子下个月还会不会像这样大量出血。
又或者了解一下,再出现这种情况,对将来有什么影响。
在他们的眼里,赵繁星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像是一个脱了线头的布娃娃。
大家只顾着拽断被她缠上的线丝。
没有人在意她是否会变得更破。
宋九福真觉得大开眼界。
他们仨自己吵累了之后,赵奶奶扶着自己旧伤复发的老腰,先一步离开。
走之前,叮嘱赵繁星多吃水果,一定得把她提来的一箱黄皮鸭梨都吃完。
赵父单独和宋九福聊了几句,话题重点很快回到了医药费和辛苦费上。
他数了五张大团结给宋九福,“您刚刚也听见了……我和孩子她妈都很忙。星星就有劳您再帮着照顾两天。医生说了,过两天她就会慢慢恢复的。这点小小心意,请您务必收下!星星想吃什么,您陪她去就行,她身上也有钱,绝对够花。”
赵父对宋九福千恩万谢完,也回望大了。
王梅最后一个走。
但她并没打算留下来陪赵繁星。
她嘱咐了赵繁星几句,让她自己以后去哪都叫个朋友陪着,不要单独行动。
然后,也把宋九福喊到旁边,又给了她两张大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