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佣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沉默地站在那里,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那无形的压迫感让桑雁荷和老李瞬间白了脸。优品暁税枉 更新醉全
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老李腿肚子都在打颤,哀求地看着桑雁荷:“桑……小桑,要不……就,就住一晚吧?明天,明天再说?”
桑雁荷看着吴妈那面无表情的脸,又看看门口那两个铁塔般的佣人。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什么调解!什么采访!都是幌子!
秦聿,这是把他们软禁了!
她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硬气的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她那点记者的身份,脆弱的像一张纸。
“请。” 吴妈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心上。
桑雁荷脸色惨白如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l!u′o·q!i-u/y!d!.*c^o+m+她最后一丝侥幸和贪婪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和后悔。
她艰难地迈开脚步,像踩在棉花上,被吴妈和那两个佣人“护送”着,离开了华丽的花厅。
客房位于秦家大宅西侧的一个小院落里。
推开门,里面的陈设让桑雁荷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住。
中央是一张宽大得离谱、铺着真丝床品的欧式大床。旁边是成套的雕花实木家具。
冰箱、大彩电、高级音响一应俱全。独立的卫生间里,洁白发亮的进口浴缸、全套镀金水龙头、叠放整齐的意大利真丝睡袍,甚至梳妆台上还贴心地摆放着未拆封的进口卫生巾。
靠窗的小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果盘,里面是反季节的昂贵进口水果。+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旁边还有几碟造型别致的西点。冰桶里镇着一瓶法国香槟。
这哪里是客房?
这分明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然而,这极致的奢华非但没有让桑雁荷感到一丝享受,反而让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每一件华贵的物品,此刻都像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愚蠢,彰显着秦家深不可测的财力和掌控力。
“这个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模一样的。
二位可以选择喜欢的朝向,晚饭我会派人送过来。
如有要求,可以按茶几上的呼叫器。” 吴妈公式化地交代完,便带着佣人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院门。
“咔哒。” 一声轻微的落锁声传来。
桑雁荷和老李的心猛地一沉!两人扑到门边,果然,门从外面被锁死了!
“开门!开门啊!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桑雁荷用力拍打着厚重的实木门,声音带着哭腔。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死一般的寂静。
老李颓然地滑坐到地毯上,抱着头,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完了……小桑……我们完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桑雁荷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不住地发抖。
她环视着这间金碧辉煌的牢笼,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她终于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秦聿,他根本不是怕舆论!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无声地碾碎她!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桑雁荷和老李如同惊弓之鸟,猛地弹起来,惊恐地盯着门口。
门开了,不是吴妈,而是一个年轻的女佣,推着一辆铺着雪白桌布、银质餐盖的餐车走了进来。餐车上摆放着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精致菜肴。
女佣动作麻利地将餐点一一摆放在小圆桌上,脸上带着和花厅里佣人如出一辙的、恭敬而疏离的微笑:
“桑记者,李师傅,请用晚餐。少爷吩咐了,务必让二位‘贵客’吃好休息好。”
她摆好餐点,微微躬身:“请慢用。” 然后,推着餐车,又无声地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