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淑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k^e/n′y¨u`e*d\u/.′c`o!m?
她太清楚自己闺女的性格,她要对那陆同志没心思,不可能给他黄瓜,自己闺女虽然热心,可也不是对谁都热心,而且她那反应明显也不对。
赵建忠见她烙饼似的翻来翻去,起身点燃煤油灯问:“咋了?”
余淑英说:“明天,我想找他们四婶问问,她介绍的那老师相到对象没有,要是没有,让她问问那老师还愿不愿意跟锦舒相看”
万一闺女只是动了点小心思,说不定看到其他人,那心思就淡了呢?
以防万一,她还是早点给闺女相看对象吧。
赵建忠不赞同:“这事你得和锦舒商量商量,她不愿意别逼她。”
余淑英思量片刻说:“好吧。”
闺女只是对陆同志有些不同,还没确定的事,她总不能随意说出口,万一闺女没那心思,她说出来,惊动了锦舒,说不定就起了心思呢?
赵建忠问她:“怎么忽然又提起这事?”
余淑英只能说:“我想了想觉得那位老师挺好,错过挺可惜的。”
赵建忠不以为意:“错过了说明和咱家没缘分,有啥可惜的?”
余淑英不再说话:“睡觉吧。\看+书/屋+ ′更!新¢最/全_”
赵建忠见她愁眉不展,说道:“你也是闲的,咱家闺女样样好,还能愁嫁?她有她的缘分,有啥好愁的?”
余淑英:“我怕她看上一个身份不合适的人”
“她看上谁了?”媳妇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赵建忠心里瞬间拉满了警惕。
余淑英白他一眼:“这不是小莲闹的那事吗?我担心锦舒”
赵建忠斩钉截铁:“咱闺女不会的,她要订婚了,肯定不会再看上别人。”
余淑英见他没听明白自己话里意思,也懒得再说:“不早了睡觉吧。”
赵建忠翻个身,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余淑英听着他的呼噜声,嘀咕了句:“没心没肺。”
第二天,天刚亮,村里人就开始去地里锄草。
每人分了一块地,余淑英又去昨天那块地里锄草,她到的时候,陆瑾台已经在旁边地里锄草了。
陆瑾台来得早,他那块地的草很快锄完,转头见余婶那边地里的草,还没有锄完,又拎着锄头,过去给她帮忙。
余淑英看到他的动作,忙说:“陆同志,你忙完就回去做早饭吧,我一会就锄完了。”
陆瑾台:“我吃了早饭来的。咸鱼看书蛧 首发”
说完继续锄草。
余淑英见他坚持帮忙,没再阻止,看着他的动作,她又想叹气,孩子真是好孩子,要不是身份不合适,这样的女婿得多好啊。
想到这里,她连忙打断自己的想法,不行,不能这样想,陆同志是个好同志,可他和自家闺女不合适。
两人继续锄草,眼看着草快锄完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婶子跑了过来:“大嫂子!”
余淑英直起身:“他四婶忙完了?”
四婶笑容满面道:“刚锄完草,大嫂子,我问你点事”
余淑英:“啥事?”
四婶刚要开口,看到一边锄草的陆瑾台,又想到这位陆同志一向话少,要不是特意找他说话,说不定一天都没一句话,根本不会传别人的闲话,就算他在这里,也可以忽略他。
想到这,她说:“那老师的娘又托人来问了,他们还是想和锦舒相看,让我再问问你们,让你们再考虑考虑,我看他们家挺有诚意的。”
她估计那年轻男老师肯定见过锦舒,要不然不会人家都拒绝了,还不死心。
余淑英对那男老师印象挺好的,有些意动,说:“这事得她同意才行,我回去再问问她。”
四婶笑道:“行,我先回去了。”
目送他们四婶离开,余淑英一转身就见陆瑾台手上拿了棵被砍断的玉米苗,她问:“不小心锄到玉米苗了?”
陆瑾台神色有些不自然,余淑英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