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能听的。
老赵氏没说尽兴,一脸的不满足。
崔小七却追问问,“死了没?”
“命倒是大,流了那么多的血,人还喘气呢。”
“那婶子可知是谁干的?”崔小七又问。
老赵氏松开许巧巧的手,一屁股在崔小七的身边坐下,“不是咱村的,咱村哪有这种血性的汉子,再说就二麻子瘦得跟烧火棍似的,大烟鬼的似的脸,哪个不长眼的能看上,怕是其他村人。”
“哦,那可真是可怜,断子绝孙了。”崔小七心里暗自琢磨,会不会是那夜的三人干的?
但又觉得不可能,他整日地在村子里晃荡,也不出村,能得罪谁?
最近这村子接二连三地出事,实在是不太平。
“崔小七!崔小七!”一道哭天抢地,发狠的声音传进屋子。
院子的几人全部看向门外。
田家小子搀扶着二麻子的娘,瞎婆婆站在门口,她手在半空摩挲着,踉跄着跑进院子。
崔小七不知发生了什么,赶紧起身去搀扶她:“瞎婆婆咋啦?”
没想到,瞎婆婆枯树枝般的手突然挥了过来。
崔小七反应迅速,可还是没能完全躲开。
那只手擦着她的下巴划过,几道血痕瞬间显现,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