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所迷惑,竟敢顶撞长辈,背叛家族!他还是个孩子,懵懂无知,被你这般蛊惑,实在罪过!”
“叶老爷子,孩子不回家,您可曾想过原因?与其来这里找我要人,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是怎么做的吧!”
叶敬贤眉头一皱:“徐县令,今日我只问一句,我的孙儿到底在哪里?”
“来人!”徐巍猛一挥手,“将叶敬贤、叶敬昌二人立刻逮捕归案!其余叶家人等,一概拿下!”
徐巍这突然之举让所有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衙役们一拥而上,叶家的家丁立刻抄起家伙,两方形成对峙之势。
叶敬贤勃然大怒,将拐杖狠狠敲在地面上:“徐巍!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巍朗声道:“我乃永明县令,秉公执法,正是为了王法!”
“你身为县令,竟敢无凭无据公然抓捕本地乡绅,这便是你口中的王法?你当这县衙是你家开的吗!”
徐巍眼神如炬,声音如雷:“叶敬贤,你叶家罪行累累,其一,以‘茧票'为名,变相高利放贷,欺压百姓;其二,故意瞒报田地、隐漏户籍,逃避赋税;其三,强迫百姓采挖朱砂,致人中毒垂死;其四,恶意开采导致山洪,毁屋毁田,死伤无数!”
叶敬贤微微一怔,随即恢复镇定:“徐县令,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瞒报田地一事,我家早已说明,是祖上交接不明导致,也已重新申报完毕,至于其他指控,你可有证据?”
“仙霞岭上的朱砂矿,数十名妇孺被困山中,被迫冒险采挖有毒矿石,这些,你敢说不知情?”徐巍声音越发严厉。
“徐县令,老朽确实不知何为仙霞岭朱砂矿。我叶家做的是票号,何时做起了矿业?”
叶敬昌也连忙道:“是啊,县尊大人,这定是有人污蔑我叶家。我叶家世代诚信经商,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徐巍冷笑:“伤天害理之事做绝,如今却装作一脸无辜。叶敬贤,你当真以为本官奈何不了你?”
叶敬贤挑了挑眉,“难不成徐县令拿几个流民的一面之词,就想颠覆我叶家百年声誉?”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叶晟缓缓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站到了徐巍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