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赵镇南直言不讳，“只有些地下暗娼，既无规矩，又无档次，更无管理。若是能开一家像样的花楼，不仅能招揽商旅，为县里带来繁荣，还能规范此道，让那些女子有个正经去处。”

徐巍眉毛一扬：“赵老板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瞒大人，在下年轻时曾在苏县帮人管过一家花楼，颇有些心得。”赵镇南摸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近些年虽然改做茶叶生意，但这行当的门道还是熟悉的。”

徐巍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道：“这倒是个商机。”

王德发道：“大人，赵老板，其实永明县早些年是有青楼的，只是后来传出了脏病，死了不少人，当时的县令认为是青楼女子引起的，便……后来也无人再动这门生意的心思。”

赵镇南脸色微变：“脏病？这倒是首次听说。”

“那种病，好生奇怪，得了之后，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那……那个地方就长疮，还流脓，没多久就高烧不治身亡，可吓人了，”王德发打了个寒噤，“关键是吧，这丈夫在青楼被染上之后，回去又传给媳妇，媳妇再传给姘头，甚至还有那断袖的男人之间，长在……哎呀，总之，怪异得很，可怕得很。”

徐巍心想，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不就是梅毒一类的性病，又不是艾滋，在现代都能治，更能预防，只是在古代，又是从事这种职业的，得了确实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但如果……

徐巍灵机一动，有了想法。

赵镇南沉吟片刻：“大人，这事儿确实需要慎重。不过以小人之见，若有正规管理，定期检查，也能避免类似悲剧。”

徐巍点点头：“赵老板说得不错。”

赵镇南见徐巍并未立即拒绝，心中大喜：“如此说来，大人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