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眼巴巴的瞅着他后脑勺,小声打着商量:“我能不能就喝一半?”
慕隐年回过头来笑看着她,语气格外温和,“那今日出宫,零嘴只能吃一半。-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江稚鱼默默闭紧嘴巴。
她低头盯着黑乎乎的凉茶,准备了又准备,随后深吸一口气,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模样,捏住鼻子咕噜咕噜一口闷。
“呸呸呸,苦死了苦死了!”
【这凉茶比中药还恶心!我的味觉要没了!!】
看着主子苦出眼泪的模样,小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慕隐年也掩唇低声笑起来,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但此刻,江稚鱼听后却秒变深宫怨妇。
“阿年~~~”
慕隐年笑声戛然而止,他偏头轻咳,关切的问一声:“真这么苦?”
江稚鱼想也不想,主动端起碗,将碗底剩的一点点渣汁喝下。?w_e*n_x^u-e,b~o·o?k′.,c.o¢m¢
一把扯过慕隐年,噘嘴吻上去。
慕隐年好看的眉迅速皱起。
江稚鱼后退,好笑的反问:“苦吗?”
慕隐年:“苦。我错了,不该笑话你。”
连慕隐年这种极为忍的都受不了,可想而知是有多难喝了。
江稚鱼对慕隐年摊手,“我要糖。”
慕隐年也没说什么,垂眸从袖中掏出一颗方糖。
江稚鱼拿过糖,拆了包装丢进嘴。
“咔噔。”
酥糖被咬碎,江稚鱼又重新拽过慕隐年吻上去。
“甜吗?”江稚鱼再问。
“甜,很甜。”慕隐年也笑。
一旁脸色爆红的小沐:娘娘,奴婢还在啊!!
吃了糖,亲过美男,江稚鱼满血复活的跟着慕隐年出宫了。
生辰宴安排在申时,时间大约为一个时辰,因此两人有很多时间可以在外面逛。`1.5\1′x_s.w\.,c,o~m?
许久未曾出宫,江稚鱼就跟关了很久的猴子,一出来就玩疯了。
慕隐年全程不慌不忙的跟在江稚鱼身后,充当她的钱袋。
半个时辰后。
“阿年,好累啊,你背我~”
积攒的电量彻底耗尽,江稚鱼耷拉着眼皮,疲惫的朝着慕隐年伸手。
慕隐年拿着手巾,细细的擦去江稚鱼额间跑出的细珠。
“看你,出这么多汗,一会儿先去换身衣服,这般回去,定会受寒的。”
江稚鱼目不转视的盯着眼前人,忽然道:“阿年,这一刻你好像我娘子哦。”
慕隐年指尖一顿,遂笑着捏住她的脸,往旁边拉。
“乖点,别乱说。”
江稚鱼循着他的力度跟着歪头,乐道:“哎呀,真的很像,若不然,以后我叫你娘子好了。”
【阿年老婆,温柔又香,简直就是我的本命老婆啊!!】
不太能听得懂的慕隐年出声岔开话题:“好啦,先去换衣服。”
江稚鱼乖乖点头,不过却站在原地没动。
慕隐年狐疑地看她一眼,江稚鱼朝他张开双手。
慕隐年敛眸一笑,表情看上去有些无奈,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十分宠溺。
他蹲下身来,江稚鱼立刻屁颠颠的趴上去。
慕隐年勾住江稚鱼的腿,特别稳的站起身来。
江稚鱼靠在他肩头,听着耳边嘈杂的人声,心下十分安宁。
她好喜欢现在的生活。
往后余生,跟慕隐年在一起一辈子,好像真的很不错。
“阿年,等我十八了,就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吧。”
她贴着慕隐年的耳,轻声说着。
慕隐年脚步微顿,目光一转,落在街边牵着手的一家人。
“好。”
他忽然有些期待了。
两人掐点回宫,在晚宴开始前的半个时辰才到宫中。
回去之后,江稚鱼就一直坐在镜前,被几个宫女包围着做造型。
折腾到后面,江稚鱼由最开始的挺直腰背,变成了双手托着下巴支撑脑袋。
不管多少次,她都适应不了皇后的盛装。
不光是脑袋重,衣服也很重啊!
哎,当皇后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