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烦心事。^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江稚鱼看了他两眼,不知道该不该问。
毕竟若是朝廷上的事,她一是听不懂,二也有涉政的嫌疑。
虽然如今两人属于恋爱阶段,但君心难测,难保那天慕隐年变了心,到时候以这个理由把她处决了。
思索一番,江稚鱼只道:“办法总比困难多,当下解决不了,说不定哪天突然灵光乍现,就想到法子了。”
问是不可能问的,大方向的宽慰还是能做到的。
慕隐年这段时间与江稚鱼相处久了,也琢磨出她性子,见她没问什么直接安慰,脑子一转也能猜到她在顾虑什么。
她这个人活的随性,什么都不在意却怕麻烦,天大的事,只要不危及生命,凡事都不如吃饭睡觉重要。
慕隐年有时候还挺羡慕她的。
不过,她避而不谈,他偏偏就要跟她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右相想要谋权篡位而已。^零¨点_看_书- !已¨发?布/最`辛*章+节_”
江稚鱼:“??”
【都要谋权篡位了还不是大事?我的年年呦,你上点心哦!】
听到久违的心声,慕隐年翘起嘴角。
“右相篡位,朕这边倒是做了准备,但就是还差点证据,最近也困恼着该怎么找到被右相拐卖的孩子,还有找到他私下培养的私兵。”
潜伏在项府的隐卫这段时间也不是毫无所获,最起码找到了龙袍的所在地,甚至,还得到了一个消息。
项户培养私兵,是从先皇在位时就已经开始筹备了。
不过贩卖儿童,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
可能是因为他不像先皇那样重用他,他失去最快的来钱渠道,就想到了贩卖儿童来筹钱练兵。
对于他说的这些,江稚鱼只是:“???”
【不是,慕妲己跟我说这些事干嘛??他是何居心?!】
慕隐年拉着江稚鱼,将人抱到腿上坐下,脑袋一歪靠在她的肩上,抓着她手指把玩时,故作苦恼的长叹了一口气。′幻!想,姬· *埂′辛`最\筷-
“朕的小鱼儿,你说朕该怎么办?”
江稚鱼一言不发,只一味在心里吐槽。
【能怎么办,凉拌!这种事我咋知道,我也就平平无奇的咸鱼,慕妲己今日也忒不对劲了,跟我说这些干嘛?】
【哎,小鸡啊,那些儿童是不是都被边塞人洗脑了,还能拯救不,死老头养的兵呢?你晓得在哪儿不?】
最近没啥瓜,小鸡就在休眠,听到江稚鱼的呼唤,它说话前,还十分人性化的打了个哈欠。
[这点小事,当然知道啊。]
江稚鱼惊,欢喜道:【当真?】
同一时间,额外的一双耳朵也悄悄立了起来。
[前两年被拐卖的孩子已经进入训练,最近一年被拐的孩子,因为年纪还太小,所以暂时被圈养在了距离黎城三百里远的村子地窖里,至于私兵,在龙虎坡的匪营里,整个匪窝,都是项户培养的私兵。]
龙虎坡匪窝?
这地儿,江稚鱼之前听江贺提起过。
说是之前原本有人提议去把这个地方的匪打了,但当时被人否决了。
只说龙虎坡匪多势众,若随意攻打,恐怕会殃及龙虎坡山下的村民。
再者,这群匪徒并未打家劫舍,只偶尔打劫过路的富商,也并未造成人员伤亡,若非必要,还是不要轻易出兵。
至于反对的人是谁,江贺也没细说。
如今看来,恐怕是项户一党的。
对龙虎坡匪徒这件事,慕隐年也有印象。
只是没想到啊,这龙虎坡的匪徒,竟然是项户的私兵。
慕隐年沉吟,脑中很快就有了想法。
从小鸡这里得知消息后,江稚鱼也想到说辞:“皇上,你说这些,臣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前段时间小碧回家省亲,路过龙虎坡的时候,听龙虎坡的村名说,那山上的匪徒越来越多了,要不然,你派人去瞅瞅?”
至于儿童被拐,这事还得找父亲帮忙。
见江稚鱼皱着眉头想半天想出这个借口,慕隐年不禁想笑。
他忍住笑意,微凉的指尖捏住江稚鱼软乎乎的脸颊,只微微一个用力,江稚鱼的嘴就被挤的嘟起来。
江稚鱼嘟着嘴,又大又圆的眼睛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