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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再临新险

夜风穿过大理寺密室的窗缝,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眼。-x_i/n^r′c*y_.^c-o¨m′

我坐在案前,铜镜横陈,寒光映面,那行字仍在系统界面上闪动——“月隐南斗,钥在子时”。

不是密码,是谜题。

而更令人心悸的是,这道谜题,早在三年前就已埋下。

那时,李饼的父亲尚未遇刺,孙豹还未沦为求签问卜的废人,我甚至还没穿越到这个世界。

可它,却已静静地藏在这面铜镜深处,仿佛等待着某个注定要揭开它的人。

是我吗?

手指轻抚镜缘,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系统低鸣仍在耳畔回荡,像某种古老钟声的余音。

我闭上眼,启动时间线梳理模块,将所有已知信息重新排列:邱庆之的府邸、暗格中的文书残页、火漆印编号、孙豹记忆被篡改的时间点、李饼父亲遇刺当日的天气记录……一条条数据如蛛丝般延展,在脑海中织成一张网。

忽然,一个细节跳了出来——三年前那个“子时”,正是冬至夜最深的时刻,北斗七星倒悬于南天,月隐于斗宿之后,整片苍穹近乎无光。

史官记为“天象晦暝,不利于政”。

我猛地睁眼。

“月隐南斗,钥在子时”——不是时间密码,是天文坐标!

它指向的,是某一特定时刻的星象格局,只有在那个时辰输入对应星位推演,才能解开加密层!

“系统,调用旧案索引宗卷对比,检索三年前冬至夜大理寺值夜名册与星官观测记录!”我疾声道。

光影流转,系统迅速调出两份档案。

我逐帧比对,心跳越来越快。

就在值夜名单末尾,一个名字赫然浮现:张观星——大理寺已故录事,曾兼职钦天监协律郎,擅长星象解码。

而他的私印,正与铜镜内层加密锁的纹路完全吻合!

“是他……是他设下的机关!”我喃喃道,“他不是邱庆之的人,他是……卧底?还是反抗者?”

来不及细想,我立刻调用证人问询辅助功能,模拟张观星的心理模型,反向推演其设密逻辑。?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随后结合律法速查中关于“密语传信”的条文,构建出一套基于二十八宿与十二时辰对应的解码算法。

指尖在虚空中快速敲击,一道道指令输入系统。

第一次尝试,失败。加密层纹丝不动。

第二次,系统警告:【数据异常,可能触发自毁机制。】

我咬牙,冷汗滑落鬓角。

不能再错。

一旦自毁,所有证据将永久封存。

第三次,我改用星官术语替换常规密钥,以“南斗六星”为基点,代入冬至子时的地平高度角,再叠加当年月蚀初亏的时间偏移量……

“验证通过。”系统终于响起一声清越的提示音。

眼前光影炸裂,铜镜骤然亮起幽蓝光芒,一层层信息如潮水般涌出——

不是账册,不是名单。

是一份密盟盟书。

上面赫然列着七位权贵的署名血印,为首的,正是邱庆之。

而盟约内容,远超我的想象:他们早在五年前便结成“清流会”,打着整顿吏治的旗号,实则操控科举、架空皇权、私养死士,甚至与西域诸国暗通款曲,以换取兵械与情报支持。

更让我浑身发冷的是,在盟书附录中,有一栏名为“门客去向”的记录。

其中一条写着:

> “沈砚,原属兵部尚书上官琏府,因察觉‘清流会’账目有异,于三年前七月十五夜失踪。押送至漠北苦役营,后转幽州地牢,至今存活。”

沈砚?

上官檎的父亲上官琏,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寻找的失踪门客,竟还活着?!

我猛地攥紧铜镜,指尖几乎掐进掌心。

这不只是贪腐案,这是蓄谋已久的国本之谋!

而沈砚,极可能是唯一掌握完整证据链的活口。

可他被关了整整三年……幽州地牢,那是什么地方?

刑部之外的黑狱,进去的人,十个有九个疯了。

“系统……记录全部信息,生成证据链图谱,标记关键节点。-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我声音微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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