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让她意识到自己没有危险了。
她一向看人下菜碟。
想起刚才的事情,曲昭昭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在做什么呢?”
棕山眼神变得飘忽,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我喂水啊······对了我叫棕山,你叫什么名字?”
曲昭昭并没有买他的账,哪有喂水伸舌头的,而且男人转移话题的本事太生硬了。
她本想推开他搂着她腰的胳膊,可病还没好,浑身都酥软根本就没有力气,她只好试探道:“你放开。”
棕山听话地放开了粗壮的手臂。
没想到看起来很大的强壮块头,意外地很听话,比桀狼黑鳞好相处多了。
她得寸进尺:“你到那边去,我不让你靠近你不准过来。”
她指着五六米外熄灭的火塘。
这是一处干燥的洞穴,洞穴有八九十平米,她的身下铺着干草,干草上是柔软的兽皮,洞穴最里面还有乱七八糟的杂物。
棕山似乎不情愿,可看到小雌性可可爱爱的样子,还是听话地坐到火塘边的木桩子上了。
小雌性身上有流浪兽人的兽纹,一定吃了很多苦头,害怕兽人也能理解,他要多给小雌性安全感,等时间长了小雌性就会亲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