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忍的弧度,他认为局势己然对自己有利。虽然被洛秋水一剑刺穿,但这对他来说不过是皮肉之伤,根本不值一提。反观洛秋水,她的防御被自己击破,接下来很可能会被这诡异的血雾所困,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正欲再次发难,乘胜追击,彻底将洛秋水击溃。却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袭来,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身体不受控制地僵首,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洛秋水执剑的手腕轻轻一转,如同拨动琴弦一般优雅,长剑从卢彻的身体里缓缓拔出,带起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剑尖轻轻挑动,如同舞者灵动的指尖,带出一缕虚幻的影子,那是卢彻的灵魂。它被长剑牵引,如同提线木偶一般,飘忽不定,想要逃离却又无能为力。
卢彻的肉身失去了灵魂的支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空壳,僵硬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毫无生气。
洛秋水凝视着手中长剑,剑身上缠绕着卢彻的魂魄,如同被蛛网困住的猎物,徒劳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这命运的束缚。她的眼神平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