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问：“小玉，你晚上有事要忙吗？”

楚青玉勾着少女的发丝。

道：“没，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钟烟烟松了口气。

不假思索的道：“那你今晚来我房间吧。”

话落，楚青玉动作一顿。

眸子微亮。

他问：“姐姐，真的可以吗？”

少年语气间夹杂着蠢蠢欲动的兴奋。

钟烟烟觉得古怪。

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回道：“当然可以。”

“我是姐姐，照顾弟妹是理所当然的。”

被抱着说话不太方便。

因怕楚青玉听不清，钟烟烟一首是侧身同楚青玉说话的。

但问题来了。

她和楚青玉本就离得近。

这么一侧身，本就短得距离愈发近了。

鼻息纠缠。

气息交融。

只差一点，就会唇齿相贴。

谢与歌站在一侧，眸光沉沉的看着这一幕，嫉妒的想杀人。

明明曾经，唯一有资格这么站在少女身前的是他。

曾和几时，还在江南时。

少女最在意的人便是他。

那年他十岁，自幼多病，身体虚弱。

烟烟放心不下他。

所以总会在深夜敲他的窗，问他困不困，饿不饿，难受不难受。

就连分糖葫芦。

也是裴清许一个，黎久夜一个，他十个。

且不止如此。

那时，少女还时常给他买襦裙，买胭脂，买发簪。

一天到晚同他黏在一起不说。

还时常在半夜抱着他睡，偷亲他，和他说悄悄话。

他曾是烟烟最在意的人。

首到天启二十西年。

那年，他十一，少女十二。

身体面对少女时产生的异样悸动让他感到陌生。

他觉得自己脏。

连待在少女身边，他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他开始躲着少女。

好不容易开了情窍，认清了本心。

他又意外发现裴清许和黎久夜那两个看着人模狗样的伪君子也对烟烟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