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
与此同时,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那夜,雷雨天。
因他怕黑,少女同往常般早早过来陪他睡觉。
红木床上,少女与他贴的极近。
纤细的胳膊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脑袋。
像往常般,试图哄他入睡。
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距离太近了。
他被少女抱着,侧脸贴在少女怀中。
鼻尖触碰着软意。
随着距离缩短,感官被少女身上清浅温软的淡香包裹。
似是陷入了一场绮梦。
他呼吸声渐沉,脑海中满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忽地,耳边响起声音。
少女起身。
小声嘟囔道:“小歌,你在床上放东西了吗?”
“好热。”
他动作一僵。
意识到身体的异样后,他狼狈不堪的从少女怀中钻出。
少女紧跟着起身。
随着动作,雪白里衣滑落,露出淡色的肚兜一角。
澄澈乌黑的瞳眸注视着他。
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时光荏苒,谢与歌己经不记清那日自己那日究竟说了些什么。
只记得随便找了个借口后,他便匆匆逃去了隔壁的厢房。
肌肤隐隐发烫。
他闭着眼,想要快些忘却那份燥热。
可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刚刚那一幕。
少女襦裙凌乱。
乌黑发丝顺着肩头垂落,衬得肤色莹白。
再往下。
脖颈纤细易折,锁骨精巧漂亮。
莹白圆润的肩头上,松松垮垮的挂着一根细带。
他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女儿家独有衣物的绳子。
那东西,其实他也穿过。
却没有哪一次比那刚刚的惊鸿一瞥要触目惊心。
肚兜下是什么呢?
是少女莹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身。
还是……
那一抹丰盈的白。
越是想,谢与歌就越是觉得热。
最后,他鬼使神差的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他本想速战速决,尽快结束一切回去。
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少女的身影。
那一夜。
他裦椟了心中的神女。
首至天明。
……
自那日后,谢与歌不再穿襦裙。
也是开窍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府中其他两人有点不对劲。
裴清许和黎久夜。
这两人看着一本正经。
可他却敏锐的注意到,他们看烟烟的眼神里,有同他一样的觊觎。
于是,他主动找上了裴清许和黎久夜。
并简单明了的挑明事实。
让他们不要觊觎烟烟,烟烟是他一个人的。
却谁都不肯让步。
那天,他们三人在暗室僵持了许久。
最终选择各退一步。
烟烟年纪小,身子骨弱。
还不是适合做那种事的时候。
于是在这座宅邸内,他们三个心怀不轨之人,全都压抑着本性。
在少女面前演出和煦的假象。
可实际上……
他们心底在想什么,大概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谢与歌沉默不语。
他没有回答裴清许的问题,但裴清许己经知道了答案。
他轻笑一声。
冷白长指把玩着漆黑佛珠。
不疾不徐的道:“在这座宅邸里,又有谁是正人君子呢?”
谁都不是。
少女宛若罂粟,诱人上瘾,引人堕落。
但凡见过一面的人,都无法不对少女动情。
谢与歌没有回答。
良久,待裴清许己经走远时,他才冷不丁的道:
“我不会把烟烟让给你的。”
裴清许弯着眸。
侧身笑着道:“你以为我需要你让吗?”
“烟烟是我的。”
“也只能是我的。”
裴清许明明是在笑,可那双淡色如玉的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取而代之的,是压抑许久的病态晦涩。
谢与歌也不退让。
呛声道:“既然你不愿意让步,那我们就各凭本事 。”
“我倒是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