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挺有道理的。
霓凰年少时也时常跟在祁王兄身后玩,那时各家父母都觉得他们疯玩吵闹,偏祁王兄对他们这群能翻天的孩子温和耐心。
庭生与祁王兄相似的不止是眉眼,性情也像了几分。
朝轻一拍桌子,气势汹汹道:“你也觉得有道理是不是。”
“有没有道理另说,你今天来我这儿是来喝酒的?”
从春猎回来也有几月了,她见兄长在朝轻的膳食上管的也不似往常那般严啊。
朝轻向着外面一喏嘴:“送孩子来的,顺道给某些人留些你问我答的空间。”
“……太子去找兄长了。”
“你也看出来了。”
霓凰点点头。
太子也曾到她这儿来试探过兄长身份,只是没有得到答案。
兄长与太子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正如兄长熟知太子的脾气秉性,太子亦将这份友情看的极重。
朝轻说了几句她去东宫时与太子交谈的事:“未来帝王的报酬,还挺难得的。”
“可惜了?”
“怎么会。我和太子的交情可没多深,而且赏金楼开门做生意的规矩不能破。”
未来赏金楼会交给谁继承,她不知。
但这条你情我愿的规矩不能从她这儿破。
霓凰举杯一敬,两人又喝了几杯后,她蓦然问道:“兄长会说吗?”
“那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朝轻端着酒杯提起另一件事:“谢玉的死讯己经送到京城,谢弼己经从金陵出发去他处理后事了。而且我收到消息,萧景睿要从南楚回来了,能在皇帝寿宴前回来。”
莅阳长公主或许不会听他们的,但自家孩儿的话终归会听吧。
萧景睿心胸赤诚,而很多时候改变选择只需要推上一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