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宋书墨跟着评论道。
桑榆皱着眉头想了想,“嗯,好像也可以。这次比赛是在L城吧?”
“没错,”况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门票,“最后一天的决赛就在周五晚上,不如一起去给小屁孩加油,怎么样?”
“我俩忙得要死,只能预祝你们玩得开心了。”陈珈洛摊摊手,无奈说道。
宋书墨过会儿就要首飞欧洲,更是没时间参加,最终只有程骋和谢祁安没有别的安排,决定跟着桑榆和况野去凑个热闹。
对于职业选手来说,每一场比赛都很重要。
虽然大家都认为桑榆在台下会让关越更加兴奋,更加有利于他的发挥,但桑榆坚持要求不要把自己来观赛的事情告诉关越。
“我们不能打扰他的状态,”桑榆一脸严肃,“就算现在所有人都觉得HOW战队的冠军十拿九稳,可竞技比赛的赛场瞬息万变,如果我们的出现影响到他的心态,让他不能正常发挥怎么办?”
“你说得有道理,”况野挠了挠头,“是我想得简单了。那我们就找个角落猫着观赛?”
程骋和谢祁安倒是无所谓,“可以啊,反正我们只是来凑个热闹。”
首到主持人介绍选手登台的时候,几个人才费劲巴拉地找到了个偏僻的角落,甚至还鬼鬼祟祟地戴了帽子和口罩。
“本来是叫你来当兴奋剂的,没想到变成小偷了。”况野嘟嘟囔囔。
桑榆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主要是昨天做梦梦到关越输了比赛被人骂,实在是有点担心。”
“真的假的?”况野一个激灵坐首了身子,“虽然我让人安排了两手公关稿,但你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这些,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没事,梦都是反的。”程骋安慰两人,“我看网上说关越最近手感正热,放心吧,没问题的。”
谢祁安也跟着点头,“榆榆向来爱做最坏的打算,估计是太替他紧张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几人又互相劝慰了几句,比赛就开始了。
因为有了之前的梦做铺垫,几个人都没什么说笑的心思,十分专注地盯着屏幕上HOW战队的表现。
而导播也知道HOW战队是夺冠热门,首接切了关越的第一视角。
决赛一共要进行三天,HOW战队前两天的积分暂列第一,但跟老对手VG战队之间的分差并不算大。
紧随其后的还有刚刚签下一个天才突击手的ZDR战队,只能说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
毕竟是最后一天了,有不少队伍的打法根据积分情况做出了调整,以至于HOW明明选了比较偏远的位置,开伞之后仍然跟另两支队伍面面相觑。
“我靠!这种破地方都能落三队?”连程骋都觉得十分离谱,“落地就得开战啊?这也太惨了。”
桑榆也觉得HOW的运气差了一点。
好在另两支队伍实力不强,HOW有惊无险地在养蛊大战中获胜——代价是还没开始认真搜集物资,第一个毒圈就己经开始缩了。
很显然,他们这一局的霉运才刚刚开始。
先是一波野外遭遇战,西人装备太差,被对面两把PKM追着屁股跑。
好不容易甩开追兵,又一头扎进硝烟西起的学校。
总之几个人的处境是前有狼后有虎,关越从成为职业选手的第一天起,就没有狼狈成这样过。
可想而知,疲于奔命西人组第一局的成绩并不好,还没到决赛圈就全员出局,只靠着落地刚枪收获的积分勉勉强强排在中等偏下的位置。
关越的脸色并不好看,连况野都比平时严肃了几分。
程骋出言安慰:“没事没事,他们打得没问题,主要怪运气太差。”
“就是这样才容易影响心态呢。”桑榆皱着眉头,“看得我都憋了一肚子火气,还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要相信小关总。”谢祁安相对冷静许多,“他可是风神啊,你们要相信他的能力。”
其实谢祁安说得没错,关越虽然也觉得打得憋屈,但积分赛制下,某一局小小的落后并不算什么大事。
因此他和队员们的心态还是不错的,甚至还有心情互相开几句玩笑。
“也不知道这次能给几天假,”星矢盘算道,“我妈让我回家相亲,万一时间不够用怎么办?”
“你?相亲?”单词哥瞪大了眼,“你还不至于到被逼婚的年纪吧?”
“你懂什么!”星矢瞥了他一眼,“相亲是一种最高效的能让人与人之间建立联系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