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一样,对她好的不得了,言颜总觉得钱铮脑袋上顶着一个时钟,时间一到,他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中邪越来越严重,她越来越喜欢他中邪的样子,他们于黑夜中躺在一张床上接吻,言颜暗暗的在心里对言淮山说:爸爸,我要学坏了。
在北京的那段日子,不论何时回忆起来,嘴角都会扬起掉不下来。
纵然以后,时钟的指针滴滴答答走到分手的那一刻,她依然毫不怀疑,在炙热的青春,他们爱的发烫。
一场意外摧毁钱铮中的爱情蛊,他清醒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说一丝一毫也不喜欢她。
她伤心飞去伦敦,在异国他乡的五年,拼命练琴,用忙碌代替忧伤,刻意不去想在滨海的那段日子,可偶尔蹦出的回忆,片段里都有钱铮。
起初想起他总也不能平静,咬牙切齿的恨他。怨他的无情与凉薄,却不敢诅咒他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一年两年,三年西年,在无尽的时间长河里,心情终于平复。
有时,她望着天上的月亮,也会想,钱铮这时候在做什么呢,他知不知道在距离他一万公里的地方,有个傻女孩在思念他。
在被他伤的体无完肤之后,依然怀着最真诚的心,向上帝祷告,愿他能早日与母亲团聚,能放下过往与父亲和解。
有生之年,即使不是她,也能有人与钱铮朝夕与共到白头。
因为他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