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江阳城这些官员都是墙头草,看到霍峥来了,就全往他那边倒。
霍炀的人已经全部都被制住了,眼下一个能救他的人都没有。江河在边上等着动刑,只等王爷一声令下。霍炀心知今日怕是难捱了,当即又朝霍峥喊道:“七弟!七弟,我也是中了霍炎的奸计,我怎么会谋害父皇呢?都是霍炎!霍炎他想让你我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如今霍炎就在西州,霍炀脑子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转动着,立刻又说:“我是招揽过北州索宏恺不假,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调令,他带兵围困西州定是霍炎指使!如今你来江阳城,西州怕是已经落入霍炎之手了!”他还甚至还想攀扯江河也被霍炎收买了,今日来报的消息都是假的。-0¨0_s?h¨u?./n?e~t.“省点力气吧,瑞王。”江河都听无语了,“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自已信吗?”霍炀自已信不信没人知道。反正霍峥是一个字都不信。霍峥对霍炀说:“你还不肯说实话,是想试试三千刀凌迟的滋味?”凌迟之刑,一刀一刀把人身前的肉片下来,让人痛不欲生,却一时间死不了,只能被剧痛折磨着,等待死亡的到来。是为刑罚之中,最残酷、最痛苦的一种。霍炀闻言脸色大变,“你敢!”霍峥放下茶盏,“这世上没什么事是本王不敢的。”一个人能一直这么不讲道义,也是不多见的。更何况江昊每次不讲道义的时候,都帮了他们,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稳定?江昊在霍峥坐下,婢女来上茶,他却没接。主要是被宋婉儿下毒下多了。别人的东西,他能不碰就不碰。更何况,看到这些杯盏器具,他忽然很想很想马上就见到宋婉儿。哪怕一见到她就吵架,会被她骂也好。江河看江昊坐下了,很快就上前审问霍炀,问他京城官员如今何人遇害,何人高升?问他皇帝的尸首是真是假?问他是如何迫害皇后娘娘,导致其重病缠身的?这些都是霍峥和众人都想知道的事。霍炀冷笑道:“什么遇害?什么迫害?分明是霍峥和霍炎联手谋害父皇,意图篡位,如今霍峥更是大肆举兵进京,反倒还污蔑本王谋朝篡位,当真可笑!可笑至极!”江阳城的官员们听到这话,茶都喝不下去了,一个个都看向了长安王。瑞王和长安王两边相互发檄文讨伐对方,流言满天飞,让人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做了谋朝篡位之事。如今霍炀到了这般地步还在怒骂长安王……霍峥说:“多颠倒黑白一刻,你的伤势便会重一分,我不会亲手杀你,但你若是自已撑不住死在这里,就是你自已命该如此。”这话听在霍炀耳里跟“你再乱说,我就让你流干鲜血死在这里”没什么区别。可恨江阳城这些官员都是墙头草,看到霍峥来了,就全往他那边倒。霍炀的人已经全部都被制住了,眼下一个能救他的人都没有。江河在边上等着动刑,只等王爷一声令下。霍炀心知今日怕是难捱了,当即又朝霍峥喊道:“七弟!七弟,我也是中了霍炎的奸计,我怎么会谋害父皇呢?都是霍炎!霍炎他想让你我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如今霍炎就在西州,霍炀脑子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转动着,立刻又说:“我是招揽过北州索宏恺不假,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调令,他带兵围困西州定是霍炎指使!如今你来江阳城,西州怕是已经落入霍炎之手了!”他还甚至还想攀扯江河也被霍炎收买了,今日来报的消息都是假的。“省点力气吧,瑞王。”江河都听无语了,“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自已信吗?”霍炀自已信不信没人知道。反正霍峥是一个字都不信。霍峥对霍炀说:“你还不肯说实话,是想试试三千刀凌迟的滋味?”凌迟之刑,一刀一刀把人身前的肉片下来,让人痛不欲生,却一时间死不了,只能被剧痛折磨着,等待死亡的到来。是为刑罚之中,最残酷、最痛苦的一种。霍炀闻言脸色大变,“你敢!”霍峥放下茶盏,“这世上没什么事是本王不敢的。”一个人能一直这么不讲道义,也是不多见的。更何况江昊每次不讲道义的时候,都帮了他们,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稳定?江昊在霍峥坐下,婢女来上茶,他却没接。主要是被宋婉儿下毒下多了。别人的东西,他能不碰就不碰。更何况,看到这些杯盏器具,他忽然很想很想马上就见到宋婉儿。哪怕一见到她就吵架,会被她骂也好。江河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