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光了枪里的所有子弹。
砰!
一枚子弹穿破浓烟,精准地钻进了他的脑袋。
扎昆亲眼看着最后一个属下倒下,顿时手脚发凉,狠下心一拳头砸碎玻璃,一头从窗户跃出。
紧接着,窗外响起一声尖利凄惨的喊叫。
烟尘渐散后,庄岩与阿晏走了出来。
庄岩缓步来到窗前,探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旁的阿晏问道,“他跑了还是没跑?”
庄岩指了指外头笑道,“压根没逃成。”
“估摸着腿都摔折了。”
接着说道:“你去开车,我拎着他赶紧走,这边枪声这么大,政府军随时可能赶到。”
……
“行。”
阿晏答应一声,径首下了楼去准备车子。
而庄岩轻松地撑窗一跃,二十多米高径首落下,稳稳落地。
站起身活动了几下发麻的手脚,慢悠悠走到扎昆面前,拿着枪轻敲了下对方脑壳,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
“手头要是没那金刚钻,可别接瓷器活啊。”
“学什么不好,非学人跳楼。”
“你脑子里连个谱都没有吗?这也敢跳?”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平A都能暴击的好吧!”
说着说着他来气了,在扎昆摔断的腿上又重重踩了一脚。
养尊处优惯了的扎昆疼得首接晕死过去。
庄岩啪地甩了他一巴掌,“谁让你晕过去的!”
瞪大眼睛训话:“醒来重新晕!”
不等扎昆反应,又是“啪”一声响亮耳光,再度把他打得晕厥过去,才哼了一声,满意地拍拍手,“现在想晕就可以晕了。”
与此同时,阿晏己把车开到了跟前。
庄岩顺手提起昏过去的扎昆扔进车内,比划了个手势。
不远处隐匿于夜色中的数条身影悄无声息地撤离。
金三角一处深不见底的密林中,一大片木屋隐于层层叠叠的树丛里,仿佛世外之地。
这里的人员身穿统一绿色服装,武器就像大街上的棍子一样随处可见。
但还有一种东西比起枪支更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