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初步判断张锦玮是意外或者自杀身亡,现场还原我已经做好了,等下发你邮件。*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小岳坐在电脑前,一一汇报着情况。
冷金旗的脸在镜头里显得有些冷峻,但眼里多的是欣慰,李山坐在一旁没有入镜,只是朝着冷金旗点点头。
“和我们当初的推测类似,但小岳进步也很大,能够将所有细节整合在一起。”
“陈进也还不错,肯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细节去探查,虽然他总是没有多线推导能力,但有他在,小岳的脑瓜使起来也方便些。”
“噗——这话说的,他俩合二为一才好。”李山笑了出来,他们接完这一个视频会议,就要出发回家了,既然在京城,年还是要拜的。
“人总是有限的,互相帮助何乐而不为?”冷金旗挑眉,又又又将手搭上了李山的肩膀,“诶哟借我靠靠,手臂好痛。”
“换药了没?”
“忙忘了。”
“先送你去医院换药,然后把你送回家。”李山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就往外走。
冷金旗是极不情愿去拜年的,三十多岁的人了,也没有压岁钱可以拿,还要被逼着相亲。
愁…
金初也愁,他们金家人最在乎的就是一个家庭美满幸福,他和冷金旗是所有同辈里结婚最晚的——甚至还没着落,每次逢年过节必相亲。
所以在大伯家门口看到从一辆灰扑扑的大众上下来的冷金旗时,金初直接一个飞奔过去拉着冷金旗就往屋内走。
“大伯母今年退休,没事就爱给街坊邻居张罗相亲,你先去吸引火力,我去和大伯谈谈公司的事儿!”
“诶诶诶——等会儿!”冷金旗硬拽着金初刹住了车,“事先声明,我不相亲,我怕回不了家。”
金初僵在当场,他好像想起来了那么一回事儿——冷金旗的姻缘还是他推波助澜给促成的。他机械地转过头,看向了大众内驾驶座坐着的李山。
李山笑的一如既往和顺,只是金初觉得这人眼里在飞刀子,有一种他金初要拉着冷金旗去干坏事被家里人发现的意味。
“李老师。”金初回以微笑,有些尴尬道:“要不进去坐坐?”
“不了,我还要回家呢。”李山将车窗摇上去,开着车子扬长而去,下一秒,冷金旗手机叮咚一声。
【相完亲告诉我一声,我来接你。】
【微笑.jpg】
“金初!”冷金旗瞪了自己哥哥一眼,拿着手机边回消息哄着李山边进了四合院。
身后鞭炮声响起,院子内的小孩子都嘻嘻哈哈地喊着金旗哥哥。
金老夫人不在,金家那些长辈晚辈对冷金旗也更热络一些。/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当然,也有一个原因,冷金旗和金初出手都大方,红包都是厚厚一沓的给,谁叫哥哥叫的最大声就给两个。
院子内哥哥哥哥的稚童喊声响起的时候,屋内的人就知道金老三家里俩臭小子来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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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阅川向来做什么事儿都不会和李山解释,李山也不会问,就像这次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白身份的事儿,李阅川闭口不提。
安晴一脚踹在自家丈夫膝盖弯处,将礼品往他手里一丢,便挽着好大儿李山出了门。
李山和自己父亲这会儿是有些尴尬的,但和母亲倒一如既往的亲昵。
安晴在法庭上爱冷脸,铁面无私,在家里却是个有些幼稚的好母亲,虽然李山非她亲生,但不论是李山还是李河,她从未偏心半分,甚至更多的精力,都投入进了李山身上。
这才导致李河走了歪路,叛逆期没被掰过来。
李家亲戚不多,今天一天要走访三四家,每年这个时候都累的不行,机械地说着过年好,机械的收发红包。
以往李山还在读博,大家都觉得他还是学生,也会硬塞给他,他不收也非得要往他衣服口袋里藏,今年倒没有这样的状况,一年不见,又多了几个刚出生的小孩。
李山在学校里待久了,喜欢学生也喜欢孩子,那孩子被母亲抱着,揪着李山手里的十八籽咯咯笑着。
要是普通的十八籽李山立马就要取下来送给这孩子了,奈何这是冷金旗送的十八籽,真要送出去,这野玫瑰不知道要怎么生气。
李山用指尖轻轻触碰了小孩软绵绵的脸颊,逗的这孩子咯咯笑,他又从裤袋里掏出一块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