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不懂松鼠语,自然不知道它的眼前出现的是什么东西,醉花的花粉是能让人致幻的那种,只是毒素能随着汗腺排出,也不会对身体有害。\s\h~e′n*n\v~f\u+.\c.o?m+
如果是在家里,大家都不会使用解毒剂。
胖子又一次将香瓜运过来,看到晕乎乎的招财,笑道,“中暑了?”
吴邪笑着指了指背篓中的醉花,“醉了。”
“哟嚯,它这是看到了什么?”胖子问张望玉。
看它被吓得瑟瑟发抖,一会又笑嘻嘻的,整个就是不正常的状态。
好奇,想知道它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张望玉对向胖子和吴邪好奇、期待的眼神,无奈的笑笑,“我真的不会兽语啊。”
吴邪的背篓压得很瓷实,张望玉看着就觉得脑袋有些大,偏偏他还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仅是背篓里的一背篓,手上还抱着一个捆藤蔓,上边开着一朵朵的小花。
“基本上都带回来了,我先将这些花摘下来,你等会检测。”吴邪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灌了一大口水。
“我拿开一点。”空气中的温度逐渐攀升,戴着口罩干活可不太舒服。
“好。”
吴邪找了一棵荔枝树,学着张望玉的样子坐在地上开始干活。?g′o?u\g+o-u/k/s^./c′o-m/
“叽叽叽。”他刚觉得身上的温度消下去不少,身边就贴上来一个浑身真皮的家伙。
热,这是吴邪的第一感觉。
招财平时不粘着他的,这会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往他身上挨,似乎是不把他热死不罢休。
他拎着招财的后脖颈的皮毛,扔到树上,“你抱着树,凉快。”
“叽叽叽。”
招财不愿意,迅速的窜下来,像是上方有什么令它恐惧的东西一般,爬到吴邪的身上之后,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
“招财!”吴邪该庆幸招财只是用力勒着他,爪子上的尖利也给收了起来,要不然他就得血洒当场。
“招财。”张望玉跑过来拯救吴邪,好不容易将黏糊糊的一人一鼠分开。
张望玉有些好奇的看着吴邪,“你对它下了什么迷魂汤?”
招财是不喜欢吴邪他们的,它似乎是觉得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好闻,平时跟他们相处的时候都是正常的社交距离,都是吴邪他们主动,招财是绝对不会主动贴上去的。
这会粘吴邪粘得如此厉害,真的让人很疑惑。¢x¢n*s-p¢7^4¢8,.~c¢o·m/
只是两人都听不懂招财的鼠言鼠语。
“我觉得它就是想要热死我。”吴邪笃定,“一只心机鼠。”
解语花卸下香瓜,看了眼这边的动静,却不料跟招财对上了眼,他首觉不妙,赶紧的离开。
吴邪没办法,最后还是给招财灌了一口解毒剂。
可怜的招财,刚刚吃得饱饱的肚子,还没消化多少呢,就全都吐了,甚至还把存在腮帮子里的存货都吐了个精光。
清醒过来的它老泪纵横,哭得稀里哗啦的,爪子想要将沾着自己呕吐物的果子巴拉回腮帮子。
张望玉看得额角青筋首跳,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好的视力啊,招财都跑那么远的去吐了,她还能看得清清楚楚,她也要吐了!
好在吴邪将招财给拦住了。
他将招财往那堆高度辐射香瓜堆扔,“还有一堆,怎么就要去刨呕吐物了。你也不嫌恶心。”
“叽!”跟一只鼠说恶心?
不过招财没有再去扒拉自己的那些存货,这里可是有一大堆的果子呢,香,实在是香。
小山一般的果子啊,都是它的了。
招财躺在香瓜山上,脸上都是荡漾的表情。
在招财被扔过来的时候,那些吃瓜的鸟就被惊飞了。
观察好一会,确定了这只松鼠就是脑子有问题的,它们小小的脑袋装不下太多,却一致的对它表示同情。
“叽叽叽。”
“吱吱吱”
“叽叽叽”
一群鸟一只松鼠叽叽喳喳的开始聊天,张望玉和吴邪看了好一会,对视一眼。
“鼠和鸟竟然共用一套语言?”
张望玉身边的可食用香瓜堆逐渐变大,吴邪帮忙运了几次之后,张望玉拦住了他们,“就这么多了,够了够了。”
再来多一点,她就检测不完了。
看着眼前的香瓜山,她脑瓜子是嗡嗡嗡的,从来没有这么讨厌检测。
吴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