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服”两个字。

“这是江湖，不是武当山，没有师傅庇佑，忘了你武当七侠的身份，想想看，你还有什么？”

俞莲舟仰望着天，嘴中喃喃着，心中隐隐升起些许明悟，江湖上以力为尊，我欠缺的，就是一份力！

……

殷素素上了马车。

刚想开口说话，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名堪称绝色的妙龄少女，此刻正拘束着手脚，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她的记忆力不错。

知晓这是和师妃暄对决的女子，同样是一位新晋天人，然而结果却是在这里露出屈辱的一幕。

‘甚至比不上那些娼窑的暗娼！’

她的脑海里猛然冒出这个想法，然后便是冻彻手脚的冰凉。

自己的所作所为，和那些暗娼有什么区别？

同样是出卖身子，索取对方的报酬，无论是为什么理由遮掩，都掩盖不了这里面的事实。

“还愣着做什么，脱衣服！”林仙儿脱完了衣服，半天听不到身后的响动，扭过头发现殷素素居然发起了呆，当即气笑，压低声音在她身前拧了一把。

殷素素疼得回过了神，换做以前的脾气，敢有人这样对她，哪怕只是言语上的冒犯，一耳光已经扇在对方的脸上。

可现在……

她只能陪着笑脸，手脚麻利地解着衣服。

车厢内有着上好的夜明珠散发光辉，也有两根蜡烛点在婠婠白嫩光洁的背上。

因此并不算暗。

只是光线有些昏黄。

师妃暄和梵清惠卖力地为苏云清理着刚从展红绫体内取出的东西，嫣红的鲜血混杂着白浊和黏稠，味道光是想想就令人反胃。

但师徒两人没有半点的怨言，甚至脸上的表情还津津有味，每每吞没进去，还要调动真气炼化。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增长的实力，这才麻痹了她们的尊严，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吧。

“主人，奴先带着红绫妹子进去了。”林仙儿恭敬地爬了过去，但如今的她对苏云而言没有半点增长功力的效果，魔改版的易筋锻骨篇也是有着对象要求的。

她只能吃些残羹冷饭，除非能够尽快突破。

林仙儿将目光瞄向了意识有些朦胧的展红绫，好东西不应该就这样浪费。

苏云清楚林仙儿的想法，但他并没有阻止，反倒摆了摆手，让她给这里腾出的位置。

婠婠双眼被蒙上了，连嘴也被堵上了——含住了她自己的亵裤，但此时忽然轻松，立在她后背的蜡烛被取走了。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

“妃奴，惠奴，带着她进去吧，别玩坏了，留着她的元阴，我还有用。”

“是，多谢主人。”师妃暄脸上露出遗憾，又嘬了两口，这才缓缓起身，牵起婠婠脖子上细长的锁链，生硬的向里拉去。

婠婠挣扎着想要从师妃暄的魔爪中脱离，通红的足底又挨了一剑穂。

这是梵清惠的手笔。

比起手段稚嫩的师妃暄，她这位做师傅的，手段更丰富。

前半截车厢只剩下了殷素素和苏云。

殷素素没有犹豫，学着林仙儿的模样，爬到了苏云身边，做起了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做的事情。

……

天光微亮，一抹鱼肚白浮现在远方。

李寒衣湿润的头发上沾着露珠，黑着脸挥动铁马冰河，将面前的怪物劈出一条路来。

昨夜实在太过喧嚣，让她根本无法睡觉，本想着干脆行功运气，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根本静不下心来。

那些女人就没有一丁点羞耻之心吗？

这么大声！

但她又不厚不下脸皮跑去“打搅”，主要是怕苏云迷了眼，也把自己带进去。

干脆运转轻功，找了处僻静的地方调息了一晚上，然后将黏糊糊的身上洗干净了，这才返回来。

四周扫了一眼，昨夜凄凄惨惨戚戚的美妇人殷素素又换了身打扮，脸上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几岁，眼角夹杂着妩媚，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魅力，让她都有些愣神。

这真的是殷素素？

和昨晚上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并不知道，女人被滋润之后，自身的魅力会被提升到最大值。

只是现在的殷素素比起昨夜显得更卑微，孤零零的跪坐在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