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自从有了云罗以后,驸马都尉的府上就多了不少美妾,那些都是上赶着伺候他的女人。
如此极乐,这家伙哪里还愿意伺候宝庆?
因此多年来,宝庆和驸马只是在年节两庆的时候见一见驸马,除此之外,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偏偏她又是个贤淑的性子,无论在谁的面前都不肯说驸马的坏话。
所以多年来,旁人只当两人相敬如宾,实际上只有她每夜独守空闺。
宝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积压了多年的火,被苏云这么一撩拨,自然忍不住哼出了声。
“很好听啊,公主,难道你动情了?”苏云怎么可能不知道宝庆公主现在是什么情况,手上还湿润着呢。
但他就是要羞辱一下这个过去高不可攀的女人,最好是能教导成温顺、听话的工具人。
宝庆面色酡红,双眼含雾,呼吸喘喘,推着苏云胸膛的两手软弱无力,全身上下都软,就剩下一张嘴硬。
“没有!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冒犯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和云罗的事情的!我一定状告陛下,要他……唔唔!”
苏云见她小嘴叭叭个不停,心痒难耐,便吻住了她的双唇,探出舌头,两条柔软瞬间交织在一起。
右手隔着衣衫揪起那硬了的旺仔小馒头,连带着下面的丰盈也被提成了尖尖的笋。
左手则是解开腰带,顺着衣裙探进手,抚摸着柔润的腹部还不满足,时而向上轻推丰挺,时而向下探至幽林。
良久,长吻结束。
宝庆公主整个人都酥在了苏云怀里,推在他胸膛上的两手不知何时已经揽住了他的脖子。
“公主,刚才可舒服了?”苏云试探性的想要脱下宝庆的里裤,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她甚至还挺了挺腰。
此时的宝庆已经被欲火焚烧了理智,哪怕被苏云放在冰冷的石桌上,也只是被冰的抬了抬屁股。
如此佳人,苏云早已经憋不住了,哪里还会磨蹭。
当即趁虚而入,直捣黄龙,然后呼出一口酣畅淋漓的长息。
宝庆竟然是难得的重峦叠嶂!
其内如山峦叠嶂,逼仄紧致,每一次仿佛都要挺过千重山。
寻常男人不懂的固锁精关,在那一层层压力下,很容易缴械投降,甚至会产生心理阴影。
恐怕那位驸马爷就是如此。
“啊!好痛!!”
宝庆忍不住痛哭出来。
用进废退,她的宝地多年没有人探索过,自己也不曾检索,再加上名器重峦叠嶂的特性,就算是比起处子也不遑多让。
苏云天赋异禀,纵然提前弄成了水帘洞,此时也不亚于开荒。
宝庆被这一刺激,欲火稍稍退去,但恢复过来的理智却几欲崩溃。
自己竟然被女儿的心上人在院子里强行侮辱了!
这种事情换做哪个女人能够接受得了?
宝庆顾不得疼痛,越发挣扎起来。
但是苏云乃是天人,又怎么可能被宝庆一个弱女子争脱开。
他甚至没有理会宝庆胡乱拍打的两手,直接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两手探入肚兜,将那两团丰盈硕果往外一拨,一对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便呈现在眼前。
两片雪白之间夹着鲜红的肚兜,那雪峰顶上扩散起的红晕和挺立的宝珠,无一不在刺激着苏云的理智。
他俯下身子,两手揉捏着那雪白的同时,像是婴儿一样吸吮着那鲜红的玉珠,灵活的长舌打着转,很快便将宝庆再度送上了顶流。
没有了抵抗,接下来两人的交流愈发的顺畅。
苏云时而埋首珠峰雪山,时而流连玉颈锁骨,时而和宝庆长吻。
没用多久,就把宝庆折腾的泛起白眼,面色潮红,半截红嫩的舌头吐在嘴边,哈哈地喘着气。
“不,不行了,太,太刺激了……”
苏云运功渡气,很快帮宝庆从爽翻了的状态脱离出来。
宝庆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让自己险些忘了自己是谁的男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儿这么迷恋他了。
缓和了许久,她惊愕地发现那根祸害了自己的东西仍旧坚硬如铁,还留在自己最隐迷的地方。
“你,你居然还没有……”宝庆惊愕的表情,就像是常年被养在深闺里的小姑娘,突然见到了繁华的外界一样。
惊愕中带着欣喜,惊喜中带着恐惧。
苏云做势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