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甜蜜地道:“就像我们的缘分,不管经历多少风雪,总能破土而出。”她的七星剑在地上划出朵莲花,又满地是憧憬地道:“以后每年春天,我们都来这里看草芽好不好?”
石飞扬搂她入怀,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轻功带着她跃上城楼最高处,脚下的万里河山在夜色中铺展开来。“好。”他的声音比明玉功的寒气更坚定,爽朗地道:“每年春天,都陪你来看草芽。”
朱雀的啼鸣从天际传来,这只神鸟的羽翼在月光下泛着赤霞。他们的身后,大唐的旗帜正在风中猎猎作响,幽云十六州的土地上,长出了新的希望。
……
洛阳宫的紫宸殿檐角,新燕正啄着去年的旧泥。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拂过白玉阶,明玉功运转时,袍上暗金龙纹泛着玉石般的莹光,与阶前垂柳的新绿交相辉映。
他望着殿外嬉闹的孩童——那是他与柳皇后的嫡子石念云,两岁的娃娃已能蹒跚奔跑,金冠上的明珠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x¨x*i.a,n?g*s+h¢u`..c+o?m\
朝廷锦衣卫指挥使曲诚的玄色锦袍沾着晨露,锦衣卫腰牌在腰间轻晃,走到石飞扬面前,恭敬地道:“陛下,清漪娘娘的凤轿在偏殿候着。苏娘娘刚派人来说,小皇子今日学会了抓周,非要您去瞧瞧。”
石飞扬点了点头,走过雕花栏杆,指尖拂过廊下的紫藤花。花瓣沾在他的龙袍上,竟被明玉功的寒气凝成冰晶。他沉声说道:“告诉她们,朕晚点过去。”
他的目光掠过宫墙,那里的守卫换了新的面孔,却仍是曲诚训练出的“影卫”,又质问道:“李铁牛的丐帮在城外布了多少眼线?”
曲诚的声音压得极低,说道:“回陛下,三百里内的茶肆、客栈都有‘莲花落’的标记。金使昨日在驿馆密会宋国使者,说要‘共分幽云十六州以南之地’。”
石飞扬的左耳银环晃出的光里,映出醉仙楼的飞檐,嘱咐道:“让李铁牛备好车马,三日后出发。”曲诚应令而去。
……
赵清漪的瑶光殿里,檀香混着药味弥漫。她的凤钗斜插在鬓边,珠翠虽依旧华贵,却掩不住眼底的落寞。因为生了一个女儿,又争不到皇后的位子,实在打不起精神。此时,见石飞扬进来,她忙将怀中的女婴往怀里紧了紧,锦被下的小手正抓着她的衣袖,咿咿呀呀地哼着。
“陛下来了。”赵清漪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指尖抚过女儿的眉眼,有气无力地道:“念奴今日会叫‘娘’了,您听听?”她把女婴往石飞扬面前送了送,凤钗上的珍珠却在颤抖。石飞扬点了点头,抱起女儿,小家伙顿时咯咯直笑,小手抓住他的龙袍玉带,竟扯下颗莹白的玉珠。
“好孩子。”他的声音放得极柔,明玉功的寒气在掌心凝成个小冰玩,逗得女婴抓个不停。
赵清漪望着他与女儿嬉闹的身影,忽然低声道:“陛下要去宋国?”她的凤钗在鬓边轻颤,忧虑地道:“臣妾听说,金国的‘狼牙棒’在汴梁城外杀了不少宋人,您……”
石飞扬淡定地道:“放心。”将玉珠塞进女婴手里,又沉稳地道:“朕有分寸。”
他的目光扫过她鬓边的凤钗——那是当年他亲赐的“并蒂莲”钗,如今珍珠的光泽已淡了许多,伸手托起赵清漪的下巴,深情地道:“好好照看念奴,等朕回来。”
说罢,转身而去。
……
洛阳城外的醉仙楼,酒旗在春风里猎猎作响。屠芃芃的七星剑斜倚在雕花窗棂上,剑穗红绸缠着块玉佩,正是石飞扬送她的定情物。她望着楼下丐帮弟子操练的身影,指尖在剑鞘上划出七星纹,忽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落在三楼,玄色龙袍与她的红衣相映,竟如暗夜与明火交融。
他握住她缠着红绸的手,掌心的天蚕功晶光在她腕间凝成朵冰莲,亲切地道:“芃芃,都准备好了?”
屠芃芃的七星剑穗突然缠住他的指尖,红绸在他手背上打了个结,风情万种地道:“夫君,看我这身打扮如何?”她转了个圈,粗布短打外罩着件灰袍,活脱脱个江湖小子,又认真地道:“李长老说,这样进城不易引人注意。”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楼梯口顿了顿,杖头铜铃轻响。
他的粗布袖口沾着酒渍,恭敬地道:“陛下,日月神教的曲长老和陆护法已在城外候着。另外,小人刚收到消息,辽国的耶律公主带着残部潜入了宋国,专杀官吏。”
石飞扬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