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热娜的圣火令赤焰从宫墙内腾起,映得她月白色长袍如燃烧的云朵,激动地道:“夫君,小陛下今日已能握剑了。”
石飞扬翻身下马,琉璃般的眼眸在看见她时泛起暖意,调侃地道:“可曾哭闹?”指尖轻抚过她腰间的圣火令,那里还系着他去年送的冰蚕玉佩。
迪丽热娜轻笑,忽然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娇羞地道:“不止小陛下,这里的小家伙,今日胎动格外厉害。”殿内传来孩童的笑声,八岁的石鸿运正抱着剑柄比自己还高的木剑,追着宫女跑。
石飞扬接住他踉跄的身影,忽然发现木剑上刻着“观沧海”三字——正是他百胜刀法的起手式。
“皇爷爷看!”小皇帝举着剑,鼻尖冻得通红,激动地道:“李豪叔叔说,这是斩辽人铁骑的招式!”迪丽热娜的圣火令轻轻点在木剑上,赤焰在剑尖跳动,打趣道:“陛下该先学握剑的姿势。”
她忽然望向殿外,又对石飞扬说道:“何长老已在偏殿等候,西夏的‘血河军’动向,比预想中更快。_k!a!n`s,h_u+a?p.p?.¨n`e?t?”石飞扬将小皇帝交给皇太后耶律诗涵,玄霜刃在掌心泛着冷光,低声问:“李豪的密信可曾送出?”“已由火莲飞鸽携带,”迪丽热娜点了点头道,又取出半块焦黑的密信残片,神密地道:“宋廷枢密使王钦若的印泥,果然用的是回鹘的松脂。”
偏殿内,丐帮长老何全的青竹杖顿在砖面上,刻画出西夏地图,看到石飞扬进来,便禀报道:“石教主,李豪已带着三十名弟兄潜入汴京,假造的辽夏密约,足够让宋廷对耶律斜轸起疑。”
他又压低声音,说道:“只是西夏一品堂的‘影子杀手’,已盯上了咱们的传讯弟子。”
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贺兰山”,忽然听见檐角冰棱断裂声:“来了。”明玉功运转下,肌肤透明如冰,十二道黑影从屋脊跃下,袖口的狼首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石飞扬急忙施展“移花接玉!”玉手轻挥,何全的青竹杖竟将三支透骨钉引向杀手同伴。
迪丽热娜的圣火令同时划出“焚天诀”,赤焰在雪地上烧出八卦阵,将剩余杀手困在中央。石飞扬双掌摆动,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掌风所过之处,杀手的骨刀寸寸崩裂。
“留活口。”他忽然急喝一声,看见杀手颈间的玉坠,正是孛儿帖族人的图腾,又沉声道:“问清楚,李元昊的血河军,究竟藏在何处。”
迪丽热娜的圣火令抵住杀手咽喉,赤焰映着对方惊恐的眼,厉声道:“说,血河军的粮草,是不是藏在黑水城?”
……
千里之外的辽国上京,孛儿帖的回鹘战氅在冰原上猎猎作响。
她望着萧太后金冠上的冰蚕玉,忽然想起石飞扬掌心的温度,调侃地道:“太后可知道,这玉上的冰棱纹,正是移花宫‘冰魄寒狱’的印记?”
萧太后的凤目微眯,疑惑地道:“你是说,西夏用我辽人的冰蚕玉,祭炼血河心灯?”她忽然看见孛儿帖颈间的玉莲吊坠,动情地道:“当年你父亲在澶州战场,曾用焚心琴替我挡过三箭。”
孛儿帖的指尖抚过琴弦焦痕,认真地道:“所以我才冒死来此。”
她忽然取出冰蚕,蚕身映出石飞扬的字迹:“辽主若信,可派‘铁林军’绕道居庸关,那里的西夏守军,昨日刚换了血河军的旗号。”
冰原的风卷起她的银发,孛儿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驼铃——那是石飞扬特制的冰蚕丝铃。她知道,此刻的洛阳,石飞扬定是在大明宫的雪景中,对着冰蚕轻笑,就像他们在地宫破阵时那样。
……
洛阳朱雀街的雪,突然变成血色。西夏“血河军”的前锋已至城下,领军者正是拓跋宏的胞弟拓跋烈,手中血河鞭缠着三十六道生魂。
“石飞扬!”拓跋烈的鞭风扫过石板,溅起的血珠竟在空中凝成狼首,愤怒地道:“我哥哥的血,今日便从你妻儿身上讨回!”他忽然望向城头的迪丽热娜,狠厉地道:“还有那回鹘丫头的火莲血,正好祭我血河鞭!”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掌心旋转,琉璃眼眸映着对方眉心的咒印,讥讽地道:“拓跋烈,你可知血河鞭的弱点,正在生魂反噬?”他施展“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