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狡猾的狗头军师郑下作,在炕头大王无二的地盘踩遍街,连续住了三天。-s¨o`s,o/s¢h′u~.+c,o,m\
有一天,他向无二禀报:“大王,我来这里已经好几天,实在很担心留在家里的妻子。
恳请大王赐予我几天假期,让我回家安排妥当,马上就回来协助处理军务。”
无二笑道:“先生既然是我的重要幕僚,怎么能片刻离开呢?这里有空闲干净的房子,你把家人接过来,岂不是对大家都方便。”
郑下作心里明白,无二没安好心,但想着能白吃白住,也就顺水推舟,点头道:“既然大王如此恩待,我一定会遵从你的旨意!”
说完,他就告别了无二,匆匆返回了竹竿巷的家。
郑下作一路上满心想着,回家后如何炫耀自己的官位,如何祭祖显摆。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妻子贾贞洁,带着萧白蔹回家之后,白天形影不离,晚上更是亲昵无间。在他的头上,早就一片青青草原了。
等到郑下作敲门,贾贞洁一听是丈夫的声音,与萧白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匆忙中,贾贞洁想了个对策,该怎么应付,然后过去给郑下作开了门。
郑下作一进门,看到萧白蔹,顿时怒火中烧,顺手在门后抄起一根铁枪,照着萧白蔹的喉咙,就刺了过去。
萧白蔹机灵地低下头,躲过一边。
郑下作用力过猛,结果枪头直接穿透了门板,慌忙之中拔不出枪。
贾贞洁赶紧上前,抱住他的双臂,恼声道:“你也不问清楚情况就动枪,难道杀人不用偿命吗?”
郑下作意识到自己太过鲁莽,转过头来问贾贞洁。
“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留他在家里?详细说来!要是有半句假话,我现在跟以前可大不一样,绝不会善罢甘休。”
贾贞洁叹气道:“他叫萧白蔹,是我的亲兄弟,今天早上来咱家的。”
郑下作疑惑道:“这就奇怪了,你姓贾,他姓萧,怎么成了亲兄弟?”
贾贞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里面有原因,当初我妈姓萧,我爸叫贾如,生了我们姐弟。我爸去世后,我那时已经五岁。
这个兄弟还在襁褓中,随我妈改嫁了姓萧的人家,所以就姓萧了。
我来到你家,已经三年,要是有假,你见过我爸、我妈?”
郑下作愣了半天,噗嗤一声笑了:“小舅子别见怪,是我这个姐夫不对。?E?+_Z&小e说[网>,¨ @¥首·发,°[”
说着,拉着萧白蔹的手,让他坐下,又问:“小舅子,以前住在哪里?怎么一直没有音信?”
萧白蔹顺着贾贞洁的话,含糊其辞地应付了过去。
郑下作一肚子心事,就没有再追究。
贾贞洁笑道:“你刚才说,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了,难道是你现在有了什么了不起的前程?”
“当然!”
郑下作大笑,把无二做了王,封他为军师,现在来接家眷一起去享福的事情,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贾贞洁高兴得合不拢嘴:“各方面都挺好,就是在他家住同一个院子,有点不方便。”
郑下作嗤笑道:“别装清高了,赶紧收拾行李。人马、轿夫,马上就要来接我们了。”
贾贞洁看看萧白蔹,轻声道:“我的兄弟,也能一起去吗?”
郑下作点头道:“那当然。”
话音刚落,只见随从进来报告:“人马轿夫已经到门口了。”
于是,贾贞洁上了轿子,萧白蔹紧紧跟随,郑下作骑着马,押着行李,一起来到无二的家中。
无二一见到贾贞洁,非常高兴。
名义上,贾贞洁是郑下作的家眷,实际上是无二的压寨夫人。
不久,萧白蔹也成了无二的亲随侍从。
郑下作心胸开阔,根本不太计较这些。
………………
另一方面,钟馗自从接到阎君的命令后,便日夜兼程,饿了就吃,渴了就喝。
这样走了一个多月,有一天,他对钟大头等手下道:“咱们这一路走来,经过许多城市和山林,却一个鬼也没碰到。
如果就这样错过了,何时才能完成任务呢?你们都要留心观察,凡是行为古怪、行踪可疑的人,都要立即盘问,不得有误!”
钟大头和其他三个手下,大声道:“遵命!”
这时,李奕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