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在梅家陪几个孩子玩,徐阿姨乐颠颠上前开门。?k!a^n+s!h`u~d·i/.·c¢o?m′
“先生什么时候到的?可吃过午饭了?”
“到了有一会儿了,还没吃。”俞圣卿礼貌地冲徐阿姨颔首,快步上前接过殷政鹤另一边胳膊,“爸心情不错?”
殷政鹤这会儿是真有些酒意上头,眯着眼含糊应答:“高兴……喝美了……”
“先进屋。”梅一诺怕他着凉,“直接扶到房间里去。”
酒足饭饱睡一觉,大美!
进了房间,俞圣卿殷勤的给殷政鹤褪去外套鞋子,扶他躺下后,拉着掖被子的梅一诺就出了房间,三两步回到主卧。
他反手锁上门,转身就把梅一诺按在了门板上。
男人身上还带着雪地里的寒气,呼吸却烫得惊人,鼻尖蹭着梅一诺的鬓角,声音哑得像含着沙:“小没良心的,就一点儿不想我?这几天电话不打信息也不发。”
梅一诺被他圈在怀里,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皱眉推他:“先松开,一身寒气。”
“不松。”他非但没放,反而收得更紧,下巴搁在她肩窝,像只求关注的大型犬,“我一路赶回来,刚才在门口又蹲了那么久,你看我的两眼,还不如看那两条狗的时间长。`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出息,跟狗比上了。
梅一诺看着他眼底的血丝,终究软了心肠,“隔着凉飕飕的外套抱更舒服?”
俞圣卿眼睛一亮,像是得了指令的大型犬,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厚重的布料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他转身就将穿着羊绒毛衣的女人重新捞进怀里,胸膛隔着柔软的织物传来滚烫的温度。
“你闻,我身上都是想你的味道。”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呼吸拂过耳廓,惹得梅一诺缩了缩脖子。
“先别闹,我看看伤。”
她伸手想掀,被俞圣卿按住手腕。
“没事,已经快好了。”他攥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按,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急,“你摸摸,跳得多有力。”
“那就是没好,松手!”梅一诺瞪他,态度坚决,她只信自己看到的。
俞圣卿只好讪讪松开手,看着她绷着小脸要查伤口的模样,喉结悄悄滚动——小女人凶起来,眼尾泛红的样子,竟比平日里温顺时更勾人,爪子挠得他心尖直发痒。
梅一诺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里衣纽扣,只见男人缠满纱布的腰腹处,正浸染出大片的红,她呼吸一滞,指尖僵在半空。-0?0?小¢税?旺. ′埂·鑫¢罪/全?
“都一周了,怎么伤口还在出血?”
她声音是少见的严厉,“你是不是完全没好好养伤?”
俞圣卿见她眼尾倏地红了,那点刚冒头的绮念瞬间散了,慌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伸手想拉她的手腕:“你别担心,最近事情都凑到了一起,我必须尽快处理完,就,就……”
“什么事,比你的小命还重要?”梅一诺猛地转头瞪他,
“有啊。”俞圣卿望着她奶凶奶凶的眼睛,突然放软了声音,语气像极了小可怜,“我再不回家,老婆孩子大概就不要我了。”
“……”梅一诺眼泪一下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别过脸去抹眼泪,手腕却被他轻轻攥住。这次她没挣,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这人总是这样,正经话说不了两句就开始耍赖。
可偏偏就是这句没正经的话,戳的她此刻完全没脾气。
俞圣卿蹲下身,擦去她的泪,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对不起,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担心。”
梅一诺想嘴硬的回句,谁担心了,可今儿眼窝子不争气。
俞圣卿越擦,她眼泪就掉的越凶。
“再哭我心都碎了。”他将人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摩挲,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以后你看着我,伤口不好哪儿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