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意识到什么。

而在一旁的沈周已经发现了异样。

这个赵娟，和昨天的那个赵娟，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上，不，不能说是性格，和周励免的相处上，言行举止，都有一些不一样，有些相似的点，但是也有很明显的出入。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变化这么大，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傅语对眼前的一切习以为常，只是偶尔视线还是忍不住会在那团数据波动上扫几眼。

她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但是似乎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而且，让沈周一直盯着周励免，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样他就不可能会找到赵娟了，至于游戏结束胡，沈周和赵娟之间，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如果周励免通关成功，那么，赵娟散去怨气，估计会自愿去地府，如果周励免通关失败，赵娟手上沾染一条人命，怨气更重，留在人间反而是个祸害，说不定傅语还会帮沈周一把，把人送到地府去。

所以她觉得她需要做的，就是保证沈周不要破坏游戏世界，而在游戏结束之前，也不能让沈周抓到赵娟。

两人各怀心思，而周励免此刻已经回了神，他喝完了粥，主动去厨房洗了碗筷，而等他出来的时候，赵娟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两人拿上了包，一块出门。

周励免先送了赵娟到公司，之后再驱车去自己的公司。

赵娟和周励免都有些不对劲，而此刻两人分开，沈周显然只能盯着一个人，在赵娟下车的时候，沈周迟疑了很久。

周励免，赵娟，盯着谁会更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