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处理。”
李太医来,就是为了要这句话,他松了口气,退出去。
云昭偏头对福海说:“听见了?”
福海笑一下,“太后放心,这点小事,我办的来。”
福海如今是宫中大内总管。
云昭上位之前,他就跟在太祖身边了,经历了三朝,原就是宫中老人。
这几年,他是云昭身侧的大红人,于大宫女七彩,同是云昭的左膀右臂。
这宫中,除了侍卫,宫女跟太监最多,谁踏进这宫中一步,就等同于落进了他们的宫人的视野中。
这些人,或许是途中打扫的。
或许是路过的。
或许是边边角角里除草的。
他们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无论是你在这宫中做过什么,吃过什么,只要云昭想知道,都能知道。
何况,幕城延要带一个大活人进来呢。
福海这里准备出去交代,就见谢景墨龇牙咧嘴的进来了。
稳重的大将军在云昭这里没有半分形象可言,嘶嘶嘶的倒抽凉气就进来了。
云昭看他,“怎么了?”
“从府里出来的路上,忽然就有人冲出来给我一剑,要不是我躲闪的快,现在已经死了。”
“不过那人没纠缠,随意刺了两下就走了。”
谢景墨出行不喜欢带随从。
他之前包扎好的伤口现在已经裂开了,里面很深的伤口露出来,看起来有些吓人。
“还包扎么?”谢景墨包扎了一整天了,觉得伤口有点闷。
“老天爷啊,”福海急吼吼的赶紧去叫人捣药,“这不包扎,手还要不要了?天呢!谁啊,大街上的敢对将军动手!”
福海一着急,就控制不住的提高音量,声音粗狂不起来,也没多凶。
云昭叹气,叫谢景墨坐。
她给谢景墨把脉,福海也凑过来看,云昭说:“没事。”
福海松了口气。
就又听见云昭说:“反正这手废了,也差不到哪里去。”
谢景墨跟福海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里,都看见了绝望。
云昭低低一笑,给谢景墨重新包扎,谢景墨这次也闻出来了,“我这药里,是不是有人参啊?”
云昭:“没有。”
福海:“……”
谢景墨包扎完就走了,去问李太医要点人参来,“我不要须,我要药效大的位置,给我半截。”
李太医都傻眼了。
“您这拿出来的东西,怎么还往回要?”关键,他给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