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作势要去拽女人的手臂,想要将那支雪糕夺过来。
宋楹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将手臂藏到身后,像是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嗯~,不给!”她的态度异常坚决,似乎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汪初覃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好,你不给我吃手上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心跳加速。说罢,他猛地向前一步,伸手紧紧抓住了宋楹的肩膀,准备俯身舔掉她嘴角的痕迹。宋楹瞬间脸红了。“汪初覃!你个大色狼!”“给给给!给你!”计划得逞,汪初覃唰的一下,直接将那根剩下的雪糕塞进了嘴里。当雪糕从他的嘴里拔出来时只剩了一根棍子。宋楹懵逼了。看着自家老婆那股天真无邪哦样儿,汪初覃是可爱又可笑。他嘴里塞满了雪糕。“呼~呼~”“太凉了太凉了!” 宋楹握着她的小拳头,一脸委屈地看向他。眼睛都快哭出来了。“你还我雪糕~你还我雪糕~”宋楹气得不停拍打着汪初覃,两人在巴塞罗纳的景点直接上演了一场“家暴大战。”在国内某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空气仿佛都被沉重的湿气所浸透,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被残忍地架在房间的正中央,遭受着来自一旁另一个男人的严刑拷打。覃森饶有兴致地坐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男人受苦。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残忍的愉悦。“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覃添,我的好哥哥,你还能承受得住吗?”覃森的声音在潮湿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覃添艰难地抬起头来,尽管他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笑了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哈哈……”覃添的笑声中充满了对覃森的鄙夷和不屑,“我居然会被你这个贱人生的孩子囚禁在这里!”面对覃添的辱骂,覃森并没有丝毫的恼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覃添,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想当年,我就应该做得更决绝一些,直接借刀杀人,把你们母子俩都除掉才好!”覃添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的恨意如火焰一般燃烧。“只可惜,今天我却落到了你的手里!”覃添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懊悔和不甘。覃森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向覃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懒散,但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覃添,你别在那里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好像自己有多么纯洁无暇、大义凛然似的。”“你看看我,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自欺欺人。”“我承认,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如同从淤泥烂堆里爬出来的一般,浑身沾满了污秽和烂泥,是多么的不堪啊!但那又如何呢?如今的我,不也照样出人头地了吗?”覃森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覃添。“我从小就被人骂作私生子,母亲更是被人唾弃为破坏别人家庭的贱货。”“我打牌、赌博,整日混迹于各种酒吧夜店之中,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覃森的语气渐渐低沉,似乎回忆起了那些不堪的过往。然而,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怒吼道:“可是那又怎样!”“我依然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稳稳地坐上了属于我的位置!”覃森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他似乎对自己的成就颇为得意。覃森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全然没有注意到覃添脸上的愤怒与鄙夷。覃添趁机狠狠地唾弃了他一口,骂道:“对,你不就是个私生子吗?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你母亲是下等血脉,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胚子!”覃添的话语如同一把刀,深深地刺痛了覃森的心。“我母亲那可是多么高贵的人啊!她可是远东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身份何等尊贵!”“可就是这样一个高贵的人,却被覃言和你那不要脸的母亲给害死了!”覃添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覃森。“你们这些人都该死!都该成为我们这些人的玩物!”覃添的最后一句话,如同诅咒一般,在空气中回荡着。“那个女运动员,你应该还没忘记吧?”覃添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不怀好意地再次主动提起了某个人。“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