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最为狠毒,对付那群狡猾凶狠的匈奴人,却也最是好使。
叶檀兮细细打量着宋宁,她的印象里,二舅一向寡言少语,属于那种贡献十分,能说半分就不错的人。
他也是最护着、最疼着她的,谁敢惹她不快,隔天就会在家门口被木棍砸晕,再猪笼套头,扛到角落里被揍得鼻青脸肿,爹娘都认不得。
当年几个不幸走过这套流程的贵公子们,到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
不过叶檀兮深知自家二舅的秉性,因为她曾不小心亲眼看到过宋宁扛人,对方在他薄若刀削的肩头上抵死挣扎,却仍挣不动自幼习武的宋宁。
远赴西北这几年,宋宁的身体结实了不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消瘦少年。
只是此时他低头沉默地坐在位置上,脸色过分得苍白,薄唇用力抿起,额角竟隐隐覆着一层薄汗,好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叶檀兮双手交握,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里,她压抑不住心中担忧,恨不得立刻冲过去,问问他是不是受了伤,或者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