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好午饭,黛玉便带着丫鬟护卫们又去了忠国公府的东院。\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贾赦刚要歇晌。
春困乏累,他半卧在软榻上哈欠连天的。
“大舅,我可不是故意挑这个时间来的,实在是待会儿过来了怕碰不上您,嘿嘿,不得已,不得已啊,啊,呼,其实,我也正犯困呢。”黛玉嬉皮笑脸的,忍不住自己也打了个哈欠。
邢氏忙命人去沏来浓酽的茶水,“你俩都喝些,去去困乏。”
黛玉忙起身接过茶盏,冲着邢氏甜甜的笑道:“谢谢舅母。”
邢氏也打了个哈欠,“啊哟,这春困可真顶不住,你们聊着,我得眯会儿去了个,不然下午可就没精神了。”
贾赦将那一盏全咕咚了,又命人拧了冷水帕子过来,盖到脸上敷了敷,困意这才稍减了几分。
“玉儿是要说那个由浩之事?”
“不全然,那个吴季臣比他更得贺兰嘉的信任,也可以说是,吴家比其他那些遗臣更得贺兰家以及那个杨兰花的信任。如今吴季臣被抓,他若是招供了,他所知道的事情必然会比由浩知道的更多更为详尽,那么,那位知晓的自然就更多了,而且,是不可能来跟我们分享的,所以,昨天在勤政殿时,我隔空点了吴季臣的一处死穴,但早上我出宫时,并未听到他已经暴毙的消息。^r-a+n+w-e¨n!z!w′w′.`c_o`m¨”
“玉儿可有后招?”
黛玉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有,但,其实也没有。那位对我们早已心有猜忌,一旦再采取行动,必然会将他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身上的,所以,即便可以补刀,却也只能放弃了。”
贾赦面色凝重,“若姓吴的没有死,还松了口的话,咱们确实会很被动,但林十林十一不是已经一路护送由浩回南岭村了吗?咱们到底还是先他一步的,你也不别太过忧虑了。”
“是,道理我都懂,可从已知的情况来看,前朝的这笔宝藏,并不是咱们看到的,已知那些,应该很庞大,多的出乎想象。对了,我娘在我昨天进宫的时候,已经派人去通知宝玉他们南岭村的消息了,杨清那里也不会隐瞒,毕竟他有官身,关键的时候或许是个很大的助力。我只是怀疑,咱们的这位陛下早就知道南岭村的事了,不然,巫毅怎么就直接去了肇庆任上了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是真的,他还真下了盘大棋啊。¢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对了,水溶不是也有不少人手在那边的吗?万不得已的时候,那咱们就只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了。”贾赦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真到了那种时候,自然不用讲什么武德的,这场四方的角力战,看似是贺兰家最弱,却恰恰是最难捉摸,最不易之掌控的,我们要想笑到最后,只能借力打力。那些遗臣蓄力了这么久,绝不会将所有的牌都摆在南岭村的。这也是我降服由浩的原因,只有他这个内部人,才能做出令贺兰家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贾赦起身去书房取来了一枚紫青铜的吊坠,“这是我在贺兰嘉的脖子上摘下来的。观其形,平平无奇的,可他贴身带着的,绝不可能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东西,昨儿我可捣鼓了半宿了,要不是上午怕你还没回来,我就去你家了。”
“贺兰嘉是以行商的身份在外边行走的,他没道理不戴个金的银的,这玩意儿指定有古怪。”
黛玉将吊坠接了过去,刚入手,“嚯,这么沉,舅舅,紫青铜这么大点就这么沉的吗?”
“我不但掂过了,还用秤称过了,又取来差不多大小的青铜黄铜块作了比较,它这份量明显的不对劲啊,如果整块都是铜的话,难不成只表面上是青铜,而里面却都是黄金?”贾赦皱了皱眉头。
“不是乌铜走银吗?紫青铜也可以的吗?”
贾赦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懂,你是说,这玩意儿可能只是表面上镀了一层铜,亦或者就是乌铜?”
黛玉将那枚吊坠翻来覆去的看着,“拿不准,反正挺蹊跷的。”
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鲁班锁了,她走到廊下,迎着太阳光,举起吊坠,果然,吊坠的中间有个很细小的孔,若不是那丝阳光透下来,还真瞧不出来。
“大舅,命人找根绣花针来,要很细很细的那种。”
贾赦也跑到了廊下,“啧啧,这谁能看得出来啊,还得是咱家玉儿。”
黛玉接过绣花针,将针尖戳向那个眼里,虽只有针尖戳了进去,却真的引发了里面的机簧,咔嚓一声,一根比绣花针更细的芒针射了出来,要不是黛玉一早有了防备,就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