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乔装一番,径直闯了皇城司。¢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彼时陆靖正带着人在外追查玉佩一事,城外山林里发现几具死尸,听说男子生前是手艺精湛的玉器工匠。
萧峙带了四名护卫,一路狠厉,见人便伤。
入了皇城司,俨然如入无人之境。
杨副使今日仍旧亲自“审讯”晚棠,有陆靖和杨副使阻止,皇城司没人敢对晚棠用刑。
听到打杀声,杨副使还没抽出佩刀,萧峙的的刀便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晚棠吓得不轻,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架势,眼看进来几人都蒙着面,一身黛青,恍如嗜血索命的厉煞。她急忙准备好一包药粉,屏住呼吸便打算洒出去。
“咳!”萧峙忽然咳了一声。
晚棠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这身量这体魄,怪道她瞧着眼熟!
“你就是萧峙的妻子?”萧峙身后的初三沉声询问。
晚棠听出初三的声音,更加确信萧峙回来了。她故作害怕,大声道:“你们是谁?不要伤害杨副使,他是好人!”
杨副使苦哈哈地想提醒她:你莫要提醒贼人我是什么身份,他们若是来寻仇的,我这种爬上高位的,只会死得更快。
他嘴角的笑容还没敛起,便忽然感觉后脖颈钝痛了下,两眼一黑没了知觉。¢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晚棠直勾勾盯着萧峙,没有过多矫情,主动走过去背对他。
一副任由他做戏,好往她脖子上架刀的模样。
萧峙哭笑不得,迅速打量她一遍,看她胳膊腿都好端端的,露出来的部位都没伤,这才冲身后的初三努努下巴:“走。”
初三吹响口哨,另外三人不护着萧峙往外跑,反而跟着他往皇城司更深处撤。
皇城司内有密室,可通往京城旁处。
当初查获珋王的地窖后,陆靖仔细研究了连通地窖的那些地道,与皇城司的密室连通后,供他自己秘密使用。
至于密室所在,是谢二爷此前向他投诚时所说。
当时对萧峙来说并无用处,谢家只是想表明他们并非没有用处,也有一些手眼通天的本事。
地道狭小,萧峙没法抱晚棠。
晚棠一句累都不喊,怀揣满腔的激动,小短腿跑得飞快。
几个人一鼓作气,离开皇城司后略作梳洗,便又拿着其他护卫弄来的路引,迅速出了城——彼时皇城司遇袭的消息还未传开。
几人离开京城许久,城门口才传来骚动。
晚棠从离开皇城司后,萧峙就没让她走过一步路,待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马车方才停下。
萧峙垂眸看向晚棠的小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把晚棠劫出来是临时起意,来不及找徐行。*x~z?h+a-i!s+h,u!.~c¨o_m-他们几个刚才穿的都是淮王兵士的常服,日后有用。
晚棠摇头:“没有,刚刚走得急,孩子踢了几脚。”
萧峙长吁一口气,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上去。
所有的担心都倾注在这个吻中,感受到她的柔软芬芳,萧峙才逐渐踏实下来。
一吻结束,晚棠伏在他怀里喘气:“夫君怎么回来了?淮王被拿下了?直接闯进皇城司伤人救我,日后该如何收场?”
萧峙无奈地扯了下嘴角:“看来为夫退步了?夫人竟然还有力气想这些。”
晚棠听到熟悉的调侃,心里终于踏实下来。
他不是一时冲动,他有后续安排。
萧峙看似沉稳,握着她的手时,心头却激荡着压制不住的后怕。
大手摩挲着晚棠的手背、指头,反反复复。
忽然,那只大手顿了下。
萧峙拉起晚棠的手细看起来,疑惑道:“你指头怎得肿了?皇城司对你用刑了?”
他还记得晚棠的手有旧疾,慢慢调养后好了许多。
晚棠没料到他这时候还能心细如尘,便轻描淡写地说了险些被用了拶刑。
“拶刑?陆靖这狗东西!”萧峙周身戾气再现。
晚棠反握住他的手:“没事,只夹了一息,幸亏杨副使来得及时,他是谢家的人。陆指挥使回皇城司后,也再三叮嘱过不可对我用刑。”
“何人下的手?如此针对于你,说不定背后另有其人。”
晚棠听他这么说,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