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说出口，便被他那个刚刚一直一言不发的弟弟给抢了先。

如坚冰般冷硬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开了口，声音刮得人生疼：

“齐尔维亚。”

“你上次见到齐尔维亚，是在什么时候？”

——

滴答丶滴答。

水滴在落下。

连绵不断，节奏有序。

对於日日夜夜被困在此处的人却是一种疯狂的折磨。

她早已被折磨到心力交瘁，无力反抗，现在就连这一点点如同打点计时器一般的噪音，在她耳中，都无疑是压断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偏偏，无力反抗。

她的下巴被人轻巧地挑起。

那人摸过她早已不再光滑的肌肤。

她听见了那如同恶魔一般的声音：

“还可以再尝试一下吗？”

“再用一下魅惑的能力。”

“嗯……转换性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光检测还是不行吗？果然还是要解剖吗？可惜实验体太少了，用一个少一个，有点难办呢……到时候没有对照组可不行。”

她擡起头，虚弱无力地半睁开眼，那人逆光站着，强烈的光线让夜行生物的眼睛感到无法描述的刺痛。

“你……”

她张开嘴，声带已经破损，发出来的声音嘶哑不堪。

“啊，你想问什么时候结束是吗？放心好了，这次实验马上就结束了，辛苦你了。”

那人说着，还在不断地记录着些什么，看似关心她，实则没将一点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穿着白大褂的人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纸上的实验数据上。

“唉，还是不够，能拿到的实验体也太少了吧。”

她叹了口气，又环视了一眼周围，声音有些低落：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给她准备个好点的实验环境，唉唉，现在也就只能先这样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委屈了她，毕竟……那可是稀有的实验体啊。”

想到记忆中的那个生物，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又勾起一抹笑来。

冷漠，却又闪烁着最大程度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