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直截了当说了，“老师说收集志愿学校的时候你填了北京的学校。”唐诺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地轻敲桌面，“说说吧，为什么？”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宋不期斟酌着开口，说：“出国不是唯一的选择，北京也有很好的大学。”

“不可否认国内的好大学不少，但我听小韵说你一直想出国留学，而且她还带你去看学校了，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国外，会害怕。”不敢说实话，但不说唐诺也看得出来。

“我都看到了。”唐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疲惫地叹了口气，说：“公司年会结束那晚，我看到你想亲小韵。还有年初一那晚，在露台烧烤喝啤酒，大家都醉得差不多的时候，你亲了小韵。”

宋不期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向唐诺。

年初一那晚唐诺本来已经下楼的了，发现忘拿手机折返，就看到宋不期小心翼翼地亲在小韵额头上，虔诚又真挚的吻。

唐诺第一反应就是生气，自己养大的白菜被另外一颗白菜惦记上了，她故意弄出点动静，把宋不期吓了一跳。

还是个孩子，她根本不懂掩饰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