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双玉足便要低头亲,她吓坏了,哭得梨花带雨。
孙济最后没强迫她什么,只是坚持要帮她擦干头发。
她战战兢兢地背对着他坐着,把湿法交给了他吗,不敢回头看。
孙济确实只是帮她擦头发,但她从始至终都觉得后背在被他一双眼火辣辣地注视着,他的大手偶然碰到她脖颈时,她才惊觉他身上烫得吓人。
第二日,她便拒绝正眼看孙济了。
孙济也没再做出那等不合规矩的行为,但即便药堂差人来催他回去,他也不肯再回去。
吴媛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她也不敢再和孙济住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晚上都要醒好几次。
所以她只能主动找孙济谈这件事:“你如今大了,不回药堂,难道要在家里待一辈子吗?”
“嫂嫂不要再为我相看人家了,我喜欢的人是嫂嫂。”
吴媛吓得左右四顾,生怕被人听到:“不是的,长嫂如母,你、你只是情窦初开,分不清什么是敬重什么是爱慕,等你成了亲就会懂了。”
“那嫂嫂跟我成亲不就行了?”那时的孙济眼神烫得下人,吴媛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浑身被他烫得要化掉。
她吓得连连后退:“你别说胡话了,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我喜欢嫂嫂的一切。”
吴媛后来什么都劝不动了,就担心再劝下去,会把他激得兽性大发,最后只能再三保证在他没点头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再帮她相看人家,孙济这才同意重回药堂。
可她到底是个年纪轻轻便守了寡的小娘子,可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几个月后孙母过了世,她门前便不太平了。
孙济得知后,每晚不管忙到什么时辰,都会从药堂赶回去保护她。
事情便发生在那个大雨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