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如眨了下眼:“可以。”
陆辞寒跟她说过郑知州的懦弱无能,还道前世汐州城遭遇敌情时,郑知州为了活命,甚至主动当了敌军的参谋,是个彻头彻尾的通敌叛国之人。所以作为郑知州的狗腿子,他的属下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曲清如出门之前带了不少花青临留给她的药丸、药粉,刚才情急之下出了几身汗,她稍微能动弹,便掏了一粒药丸吃。
赫连玦也是在失去理智之前,被她塞了一粒药丸。
至于眼下,她不敢去看和莲觉的藏身之处,毕竟还有官差在。
陆辞寒搂住曲清如的腰,骂骂咧咧出门:“汐州城竟如此荒诞!官员带头污蔑人清白!实乃国之蠹虫!废材!”
官差们听了个个汗颜,纷纷为其开道,没人敢刁难半分。
陆辞寒和曲清如回到赫连家的后罩房后,曲清如一直强撑的身子这才垮下来。
陆辞寒伸手帮她把脉:“我的医术全是自己读书所学,虽不精通,却也能把出个大概。”
曲清如摆摆手:“我暂时无碍,让我先……”
陆辞寒强硬地拽过她乱动的小手,放在桌案上仔细把脉,没想到竟然把到了她的喜脉:“怎么回事?你定然也是中了药的,怎得喜脉还强健了?”
曲清如看他惊诧,便道:“花小哥这段时日一直在给我调养身子,他给我防身用的药丸也对身孕无碍。”
陆辞寒撇了下嘴:“嗯,还是你的花小哥有能耐。”
曲清如白了他一眼,语气强硬道:“你把衣服脱掉。”
陆辞寒耳根子一烫,温柔缱绻地抬起眸:“脱衣服?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