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周五莫名感觉到一股子关心,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真可笑,昌益伯府没人关心她,倒是一个外人送来了关心。
周五眼里忽然涌起滚烫的泪水,潸然而下:“我会为恩人祈福的。”
“多谢,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和周五分别后,曲清如往国公府偏门走去,引路的丫鬟道:“大奶奶,贵府大姑娘等不及,已经乘马车先回侯府了,咱们小郎君得知后,已经差人背了马车送大奶奶。”
“我二妹妹呢?”
“贵府二姑娘一直在前院等候,待会儿顺道可以只会二姑娘,随大奶奶一同乘车回去。”
曲清如心下稍感欣慰,对于陆辞寒为何不见了踪影,又为何没有帮她“善后”,是一丁点都不在意。
她今日坚持救周五,不是她多心善,她只是看到一个绝望的女子被压迫得无法挣扎,只能以死逃避。
这种绝望,她经历过。
不管是救了一只白眼狼,还是救了一个知恩图报的,她都不在乎,她只是跟着心走。
陆二正在前院的一处客房里团团转,眼眶红红的,嘴里不停呢喃:“嫂嫂不会害人的,怎么办呀,大姐姐回府这么久,到底搬救兵了没有呀?我想和嫂嫂在一起,国公府的人怎得一直不带我去呢?”
“二妹妹。”
听到曲清如的叫唤,陆二忍到此刻的眼泪夺眶而出,扭头就扑了上去。
碍于国公府的人在,她跑到曲清如跟前便停下了,只握着她的手哽咽:“嫂嫂还好吧?”
“美食,回……吧。”曲清如将到嘴的“家”字咽下,换成一个“吧”。
那厢,在国公府候了一个时辰的陆大姑娘正在和姨娘跺脚:“姨娘,我已经和一位郎君互生情意,刚告知他我的身份,那头便传来大嫂害人的消息!”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她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