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杨氏看着最后那一版方子,咂摸了下嘴:“最后面这种,我是没吃够,我吃了第一张便再也怀不上了,好在我有大郎。估计府里那两个没怀过孩子的姨娘,吃的便是这一张,约莫是改进得没什么气味了吧,我倒是从未听她们说起过。”
曲清如手脚冰凉,攥紧那几张方子,不动声色道:“这几张,我拿着。”
她睨了一眼杨氏手里的地契,言外之意:那些,你留着。
杨氏巴不得如此,这几张害人的方子,曲清如不拿走,她也打算拿去烧掉的,看到就瘆得慌。
同是女子,夫人对她们可真是心狠手辣。
曲清如站起身,面无表情道:“姨娘忙吧,我去看看母亲。”
杨氏给江母安排的院子极小,在江家最偏僻的角落,屋子年久失修,院子里也没有小造房,只有孤零零的三间不大的屋子。
江母被丫鬟放在走廊下的阴凉处,地上铺了些柴草,上面再铺一床破被子,江母就这样惨兮兮地躺在上面。
愿意跟着她的丫鬟,只剩下一个老嬷嬷,嬷嬷此时正在打扫屋子。
曲清如走到江母身边,手里还捏着那几张纸。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江母,眼神锋锐冷漠。
她把方子递给紫苏,紫苏接过,蹲下去将方子展开给江母看。
江母的眼睛剧烈地颤了颤。
曲清如冷笑着蹲下去:“我不能怀,是你的功劳?”
江母呜咽着,眼神乱晃,就是不敢看曲清如。
只这样一个反应,曲清如便确定了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