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下,觉得我医术不济,不如进宫请太医看诊。”
曲清如将飞雁拽到一边:“母亲这病莫不是以前便发过?”
飞雁低声道:“夫人病在不宜让男大夫看诊的地方,所以才不愿说病症的。”
曲清如了然,屏退了所有丫鬟后,只留下张嬷嬷一个。
她朝楚渊行了礼:“劳烦楚大夫了,母亲病的地方不大好说出口。”
楚渊了然:“医者眼中的病人不分男女,长公主豪气云天,更不该讳疾忌医,如此也可给那些生了病的女子们一个表率,鼓励她们生了病必须看大夫。”
这年头女大夫稀缺,便是高门贵女们,若是私密一些的地方生了病,也都羞于启口,多是忍着熬着。
陆母叹了口气,朝张嬷嬷点头。
张嬷嬷这才扭扭捏捏道:“夫人、夫人这里早些年出现硬疙瘩,起初只有豆子那般大,后来慢慢开始长大。”
楚渊了然,原来是病症在胸部,怪道如此羞说不出口。
“起初不痛不痒的,夫人也曾喝过一些化瘀的药,不见奏效。是后来唐姨娘入府后,才慢慢开始痛的,那疙瘩如今这么大,痛的时候不能碰,一碰就疼得话都说不出。”
楚渊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最爱研究疑难杂症,这个病症自然也接触过。
曲清如看他脸色不好,便邀请他先去前厅吃一杯茶。
楚渊颔首:“我先开一剂药,长公主先喝着,日后我再对症调整药方。”
张嬷嬷接过药方后,便连连道谢,急忙叫人去抓药。
曲清如引着楚渊抵达前厅时,陆辞寒很快也赶了过来。
楚渊沉痛地看向陆辞寒:“长公主得的是乳岩,一旦生出痛意,便已经是颇为严重了。”
“楚大夫可能治好?”曲清如心下一沉。
楚渊摇头:“我至今还未研究出治疗此症的好方子。长公主日后切不可再动气,她这病痛一次便严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