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俩人刚刚做的事情,可比这个羞人多了。
顾辞寒不能叫水,便只能用屋子里的凉开水打湿帕子,要帮曲清如清理。
曲清如不让,再折腾下去,她怕他会忍不住留他宿在这里。刚才她便险些忍不住,毕竟他行风月之事一直都让她很满意。
那滋味,挺销魂的,她一直很喜欢。
“不清理干净,不舒服。”顾辞寒柔声哄着,到底扯开了被子,仔仔细细帮她清理。
曲清如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附上热吻。
最后还是顾辞寒强撑着理智,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看到她眼底的促狭,他无奈极了,她在故意折磨他。
“寒哥哥,我搬不动他,你把他搬到床榻上去吧。”
她的声音透着欢愉后的甜软,糯糯的,听得顾辞寒骨头发酥:“我离开前自会安置妥当。”
顾辞寒见曲清如眼下已经穿好了里衣,这才拿开陆祈年脸上的外袍。
他的脸红得不正常,嘴里溢出怪异的声音,似乎正在梦里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顾辞寒嫌弃地皱起眉,把陆祈年拖上拔步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他的外袍。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给男子宽衣解带。
做完这些,他便打算翻窗离开。
余光却瞥到曲清如下了地,他心头微喜,回头道:“不用……”
“送”字还没说出口,便看到曲清如朝拔步床走去。
他额角青筋凸起,急忙喊住她:“骄骄这是想做什么?”
曲清如指指陆祈年:“自然和他躺一起呀,否则他明日醒来,怎么会相信我跟他度了春宵?”
顾辞寒看她毫不矜持的坦荡模样,心头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