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怀江怀着复杂的心情,故作惊喜的问:
“表姐夫,你说抓共党,日本人不找我们麻烦,是真的吗?”
他见表姐夫郑重的点头,乐道:
“妈的,本部整天催命一样催问抓共党情况。_天`禧\晓\税~枉^ /嶵?薪?彰`结!庚¨辛-哙,这样也好,一门心思抓共党,既能应付本部,又能跟日本人相安无事,一举两得。我看站里同仁还有哪个不佩服我?哎,表姐夫,我有一点好奇,站长胆小怕事,从不招摇,怎么就被日本人抓了呢?”
毕勇低头一会,狡黠的说:
“怀江,消息是你透露的呀。”
边怀江吃惊的问:
“表姐夫,你开什么玩笑?我虽然鄙视他,但还没卑鄙到出卖他呀?”
毕勇指着他笑道:
“装吧,难道你那天跟我通话,没有别的意思?你还记得那天你骂他缩头乌龟吗?我让你小声点,你说没事,他回家给他女儿过生日了。我为了你,才动了这心思的呀。”
边怀江很不解得问:
“我就说了一句‘他回家给女儿过生日’,就出卖他了?什么逻辑?”
毕勇点点他说:
“继续装吧,恶人我做了,好处你得了,还装无辜?你告诉我他回家给女儿过生日,我算了一下是她女儿十岁生日。我根据中国人生日逢十有大办习惯,判断他很可能去高级酒店哦。”
边怀江端着酒杯僵那儿,脑子转不动了。一股愧疚之意涌上心头:站长被捕,自己是罪魁祸首啊!
他悲从心起,一股恶气在心里鼓鼓的,拳头捏的铁紧。^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当时的心情,恨不能给道貌岸然的表姐夫一枪,
他想起金处长的叮嘱,沉默一会,又开了笑脸:
“表姐夫,你什么时候跟日本娘们成朋友了?会不会她给你上了?”
毕勇举起筷子摆了摆,恼道:
“怀江,甭提了,提起来就恼火。妈的,老子毛都没摸到她一根,就中她招,上她当了。”
边怀江嬉笑着敬他酒,同干后,怂恿道:
“表姐夫,我就好奇了。堂堂国军上校,年轻有为的谍报奇才,怎么让一个日本娘们收拾了呢?吃一堑,长一智,也教教老弟吧。说说吧,我保证不告诉表姐,纯属开心。这娘们滋味怎么样?”
毕勇沉忧的摇摇头说:
“怀江,日本女人不能沾,沾了准没好事。你姐夫吃亏就吃在心地太善良了。”
他接着诉说了他被宫田惠子逼降的情景。
日军进攻武汉前夕,毕勇这天送妻儿老小上了去重庆的船。心情落寞的街上闲逛。
他停在一个三十出头,跪着的女人跟前。女人满脸污垢,头上插根草,明显要卖掉自己。
他有些同情的蹲下看女人,一看更同情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何落到这步田地?
再看女人跟前有块白布,是血书:
盘缠被盗,流落此地。无依无靠,只求饭饱。两块大洋,随君远飞。
他蹲那儿,心中起了涟漪:这娘们如此娇媚,漂亮的让人心动。此花不采太遗憾了。¢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送走家眷的轻松,让他骚动的心活泛了。血液开始燃烧,他要刺激一下麻木的神经了。
左右看看没熟人,丢下两个大洋,让她保持距离跟他走。
他带女人进了一家小旅馆,对老板称,刚找到失散的老婆,安排双人间。
老板世故的应一声,拿着一串钥匙,带二人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
他让她先沐浴更衣,又安排酒菜,准备来点情调热热身,再好好逍遥一番。
女人沐浴后,比他想象的更漂亮。湿漉漉的长发耷拉在胸前,面盘白里透着红。
尤其是她扭捏着腰肢,一步三摇,将女人娇滴滴的神态,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的眼神被她胸前吸引了:领子开了两个扣子,若隐若现着一对丰腴的,白皙的肉肉。
透过洋布白衬衫,感觉她胸前挺拔的小山头触手可及。心中的小兔子横冲乱撞了。
他跟女人喝红酒,热情的给她夹菜。面上看,一副正人君子的作派。
看女人羞涩的低着头,他心里痒的实在难熬。恨不能立刻放下筷子抱她上床销魂。
转而一想,先灌她酒。等她酒性发足,柔软如泥,他便能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