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白音彻底看穿，只能佯装着正常，看着窗外的风景，脸颊却越来越热。

但没多久，白音就‘嗯’了一声，似乎揭过了这一茬，凑过来笑着拉住了林菀的手——

“菀菀，我穿毛衣很不习惯，你能不能帮我脱一下毛衣？”

林菀‘嗯’了一声，看了白音一眼，才发现白音的露肩毛衣下只穿了个亮片吊带连衣裙，顿时便瞪大了眼。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音的装扮越来越趋于成熟，林菀并不想干涉白音的着装风格，毕竟在她眼中，白音穿什么都好看，但白音现在穿这么薄，林菀还是忍不住唠叨出声——

“音音，你这也太薄了，”对上白音看着她的若有所思的视线，林菀缩了缩脖子，语调不由得放低了一些，伸手握住白音的毛衣衣领，帮白音脱毛衣：“羽绒服虽然质量好，但你也要悠着一点，这样的天气，感冒了可不好受……”

“我以前也不爱穿秋裤，但试过之后才发现真的很暖和……”

白音没有说话。

她脱下白音的毛衣抬起头，发现白音正直勾勾地望着她：白音的头发上带着些融化后的雪水，略带湿润地贴在脸上，眼神里像是萦绕着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唇殷红似血，肩颈处的线条无比完美，再往下，便是显见的嫩白沟壑，吊带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