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此病实在无解!
现在我既要走了,怎能不担心?”
青儿自然知道此病,抬眼看了看姐姐,一时竟从反驳方后来的话。
滕素儿愣了一下:他平日里从不提此事,此时看来,倒是时时挂在心上,酒醉了,竟还记得格外清楚?
“我的事,不用你管!”滕素儿闻言心中更是大痛,声音掩饰不住,有些颤抖,
“实话告诉你,我这病,如今已经痊愈了,不然也不会拆了铁精板,给郭向松打造甲胄了。”
“那狂躁之症发作起来吓死人,怎就说好就好了?”发病之险历历在目,方后来酒意上头,明显不信她之言。
他使劲将屁股底下的凳子拖了拖,歪歪斜斜往滕素儿身边靠过去,
青儿也要跟着过去,被他抬手拦住了,“我与你姐姐有些话说。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青儿看看姐姐坐着未动,更一语未发,只好生生止住了脚步。
滕素儿静静看他靠近,心里想往后一步,却又觉着自己挪不动步子,干脆坐着等,且看他要说什么。
方后来红呼呼的脸上,带着心有余悸的表情,叹了口气,小声道,
“素儿姑娘,那个妖女刚刚色诱我!”
“你......”滕素儿蛾眉差点劈了叉,
还以为他真有什么悄悄话说给自己听,没想着,他还提这事。
“能别提了吗?”她脸上又红又怒,手扬了起来,“你再胡说八道,我要锤你了!”
“我没胡说,女城主确实诱惑我,还放蛇了,你看,紫寰殿墙都塌了!”方后来红着脸,指着外面,脖子又梗起来,言语间颇有些自傲,“我虽然谦谦如玉,风姿卓尔,她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青儿远远听着,只觉着脸色发红。
完了,又吹一次?
这酒喝得肯定是要断片了?光靠手法推拿,不用真力,解酒太慢呀!
滕素儿刚从感动中回过神来,立马嘴角抽抽,手指头乱动,只恨不得立马上去狠狠掐住他。
“我忍住了,她没得逞!”方后来颇为自豪。“......好难啊!”
难你个头,滕素儿脑袋上发簪突突乱跳。^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但是这不是重点!”方后来一本正经先自饮一口,严肃道,“重点是,你以为,我带着青儿妹妹走了,便万事大吉?”
他伸出手指,轻轻摇了摇,“你们......,哎,太天真了哇!”
滕素儿实在不忍去看他,赶紧托着坛子猛喝,想着,早点喝醉,早点解脱。
方后来身子摇摇晃晃,脸上继续严肃:“其实,我这个人越喝酒,脑子越是警觉!我觉着此事万分不妥!”
他附身往前凑更紧了,手拢着嘴,脑袋差点顶到滕素儿耳朵上,“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妖女城主,男女通吃,对青儿妹妹更是打死不肯放手。她知道我与青儿很熟,就怕我把她拐跑了!”
“哼哼......”滕素儿往旁让了一点,看着妹子,心里确实不舍让她离开。
“所以你让我带她走,万分不妥.......。”方后来干脆又提坛自饮一口,说得掏心掏肺,”唉,素儿姑娘,我若带你妹子走了,回头城主发火,那不是害了你性命?”
“你放心,咱们同生共死,情比金坚,.........风里来雨里去,不对,火里来河里去,还是不对.......”
方后来反复斟酌,“酒里来菜里去,好像还是不对,反正来来去去,……我是不可能丢下你的!”
滕素儿静静听着他的言语,瞬间心里又感动了。
这家伙,嘴里喝了酒就跟摸了蜜。等会要再灌他一些。
她递过去一杯酒,秀靥带笑,连着蛾眉螓首都在晃动:“放心,我在这里好的很!”
“哎,可惜啊,素儿妹妹,你怎么长得与青儿姐姐,差别这么大?”方后来拽着滕素儿,长长嗟叹。
“我是姐姐,青儿是妹妹!”滕素儿大声纠正他。
“看着差不多大,谁姐姐谁妹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长相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