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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2章 有我无敌(27)

瘦猴在札幌的地下酒吧见到老金时,对方正用镊子夹着冰块往威士忌里放,冰块碰撞杯壁的脆响混着爵士乐的萨克斯声,在潮湿的空气里荡出涟漪。_鑫¨完?本/鰰.栈^ ¨免*肺-跃·独\酒吧墙上挂着幅北海道地图,钏路市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个圈,旁边写着行小字:“海东青巢穴”。老金的手指在圈上敲着,节奏跟莫尔斯电码里的求救信号一样,三短三长三短。

“松井明的实验室藏在钏路湿原的废弃气象站里。”老金推过来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里沉着片柠檬,“当地的阿伊努人说,每到满月,那里就会传出怪叫,像大鸟被掐住了脖子。”他从吧台底下摸出个铝制饭盒,打开来,是半张航拍图,气象站的屋顶画着个巨大的鸟形符号,翅膀展开的弧度刚好覆盖了周边三个村落,“这三个村子的水源里,都检测出了731部队用的那种细菌,浓度虽然低,但足以让新生儿畸形——松井明在做活体实验。”

瘦猴的手猛地攥紧酒杯,杯壁的冰水流进袖口,冻得胳膊发麻。他想起地下室里那瓶绿色液体,想起野田日记里“七月七日发动袭击”的字样,心脏像被台老式发报机敲打着,震得肋骨生疼。

“吴迪和春燕呢?”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老金往杯里又加了块冰:“昨天在函馆港的货轮上跟‘雪狼’交火,春燕中了一枪,被北海道的渔民救了,现在藏在知床半岛的温泉旅馆。吴迪带着怀表去了气象站,说是要找到实验体的控制装置,让我在这儿等你,一起去汇合。”他突然压低声音,指了指酒吧门口的穿风衣的男人,“那是松井惠子的人,从东京跟过来的,手里揣着武士刀,刀鞘里藏着微型炸弹。”

穿风衣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往吧台这边看了一眼,嘴角勾起抹冷笑。瘦猴假装喝酒,眼角的余光瞥见对方腰间的枪套,是日本特高课当年用的款式,枪口露着半截,闪着黑幽幽的光。

“从后门走,”老金把饭盒塞进瘦猴怀里,“有条暗道通到札幌站,去钏路的列车还有西十分钟发车。记住,上车后找穿红色和服的阿伊努女人,她会给你一张湿地地图,上面标着气象站的电网分布——是她爷爷当年给抗联当向导时画的,藏在萨满鼓里留到现在。”

瘦猴刚摸到后门的铜把手,酒吧突然停电了。黑暗中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老金的闷哼和武士刀出鞘的锐响。他咬咬牙拉开门,冲进巷子里的雨幕,身后的枪声追着脚后跟响,子弹打在垃圾桶上,溅起的铁皮碎片擦过耳朵,火辣辣地疼。

札幌站的月台上,穿红色和服的阿伊努女人果然在等。她的萨满鼓斜挎在肩上,鼓面画着九头鸟,鸟眼处镶嵌着玻璃珠,在站台灯光下闪着光。“我是玛莎,”女人把鼓递过来,“我爷爷说,当年有个中国报务员,用这面鼓的节奏发过电报,救了整座村子。”她指尖点在鼓面的鸟喙处,“地图藏在这里,用熊油封着,防水。”

列车启动时,瘦猴才发现玛莎的和服下摆沾着血。她笑着按住他的手:“是‘雪狼’的,刚才在站台上想抢鼓,被我用刀划了脸。”她从鼓里掏出个鹿皮袋,里面是几枚生锈的子弹,“这是731部队的达姆弹,打在身上会炸开花,气象站的守卫都用这个。”

车窗外的北海道在雨里渐渐模糊,札幌的灯火变成了远处的星点。玛莎靠在窗边,说起阿伊努人的传说:“我们的神话说,九头鸟是被恶魔附身的海东青,只要扯掉它最后一个头,就能让它变回原样。”她突然指着窗外掠过的湿地,“看,那就是钏路湿原,像块被血泡过的海绵,当年731部队在这儿埋了不少实验体的残骸,现在都长成了会动的树。”

瘦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湿地里的白桦树果然长得歪歪扭扭,树干上的树瘤像一张张人脸,在车灯的照射下若隐若现。他突然想起吴迪在承德破庙里说的话——“余孽未清,需追根”,原来这些“根”早就扎进了土壤深处,长成了更可怕的怪物。

列车在钏路站停下时,雨变成了雪。玛莎带着瘦猴钻进辆雪地摩托,往湿原深处开去。积雪没到膝盖,摩托碾过冰层的声音像在敲铁皮,惊得成群的白鸟从芦苇丛里飞起,在灰蓝色的天空中排成鸟形的阵——和李淑敏画册最后一页的图案一模一样。

“前面就是气象站了。”玛莎关掉摩托引擎,指着远处的铁皮房子,屋顶的鸟形符号在雪光反射下泛着青黑,“电网有三道,第一道用鼓点节奏能打开,是我爷爷跟那个中国报务员约定的,三长两短,跟海东青的叫声一样。”

瘦猴刚要下车,突然听见气象站里传来枪声,紧接着是实验体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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